思是,喊声传送距离有限,但若我们能在天空做标记呢?”
这下仰头的人换成了薛九经。
他试图跟随秦千凝的思路:“点子不错,但就算用我的灵兽飞空喷火,也造不出多大的阵仗,可能就方圆一里地能见着。”
秦千凝:“那就说明还不够大。”
薛九经明白她心里有谱,也就不出谋划策了,转而开始商议计划的可行性:“但这标记若是能让大家都看到,对手们也能看到,若是引来中州或东境就不好了。北境人与你们有交,却和南境没有,我也需要提防。”
这确实是个问题,秦千凝点头:“那先走着看吧。”
薛九经:“先别走,等我疗会儿伤行吗?”
秦千凝一拍脑袋,这才想起他刚吸收了灵气,还没来得及自我疗愈。
于是二人便找了个山洞歇脚。山洞潮湿森冷,洞外寒风呼啸,薛九经很嫌弃,但又怕秦千凝阴阳怪气,硬生生咽下嘀咕的话,从储物囊里掏出一把极其精致的蒲团坐下。
秦千凝在门口望风,回头见他这模样,头一回对他流露出了赞赏之意:“准备挺充分的呀。”
薛九经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自豪,就见秦千凝掏出了一张妖娆奢靡的软榻,艳红色一片差点晃瞎他的眼。
他,薛九经,居然被人比下去了。
还是被秦千凝这个人比下去的。
他的表情裂了一下,就见秦千凝再次掏出一叠厚被子,一个软枕,一扇屏风挡风,最后悠悠躺下:“你疗伤吧,我守着。”
薛九经反复确认是“守着”而不是“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