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你这么猛啊。头儿听到你打两针都惊了……一群杂鱼,杀不干净就杀不干净,没必要这样认真。”
清禾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她只是觉得那些怪物很可怜,想多帮它们解脱。
然而这种思路本就毫无逻辑——怎么不见她同情试衣间变异体呢,于是她索性不解释,让其他人当她爱逞强好了。
“不过你别说,还真有人能解决这个副作用。”
青蛇挑眉:“有个叫爱德华的小白脸医生,是很厉害的名医么?他听到你会折寿简直急死了。”
如果是爱德华看病,那确实价值百分之七十五的医疗资源。
但想到那两分古怪的病历,清禾心情总觉得微妙。
“那他什么时候来?”
“已经在路上了,也就半小时吧?”
青蛇拍拍她肩膀:“洗个澡收拾一下吧,你现在臭臭的,可没法见人。”
“记得避开伤口啊——”
话音落下时,她人已经飘然远去,跟其他战友勾肩搭背的喝酒取乐。
清禾抓起自己衣袖闻了闻,也嫌弃地皱眉头。
她自己被迫忍受脏东西一天,渐渐麻木,现在被人点出来,顿时觉得全身都难受。
由于身上有多处伤痕,她这次洗澡完全称不上享受,只能说擦洗折磨,几乎蛰痛到龇牙咧嘴,满身大汗完成擦洗,囫囵算像个人。
如此总算完成今天的必要事务。
当然,她还不能休息。
因为爱德华来给她治伤了。
清禾与他在会客大厅见。
宿舍区的危险人物太多,环境也不大好,出于对爱德华的人身安全考虑,清禾觉得还是在先遣组最外见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