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殇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的,从林素素手里拿过药方看了起来。
“药方开的不错。”越殇说罢,在纸上又添加了一味药材。
只是,春竹、莫梅、林素素看后,都不认识这味药材。
“师父,这望月砂我们知道是何物,这蛊月砂蛊、蛊……”春竹说话都不利索了,看向越殇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探究。
书瑕师妹曾在书信里说,她们在岭南府跟了一位很厉害了高人学蛊术,不、不会就是眼前这人吧?
莫梅和林素素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不约而同的看向越殇。
古月兰:“您老赶紧给我配药吧,我是真的疼。”
“好。”越殇看向春竹,“你跟我来。”
春竹先是一愣,而后看向古月兰,“师父,我……”
“去吧。”古月兰不想说话了,她现在只想休息。
方元善微微蹙眉,“霍川,你跟着去,拿到药赶紧去厨房煎药。”
“是。”霍川快步跟上越殇的脚步。
此时,齐王也知道了古月兰遇刺的事情,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阿月可有受伤?”齐王问。
随风道:“郡主摔下马的时候,摔断了左边的一根肋骨。”
“什么?!”齐王怒拍桌子,“快去查!本王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嚣张敢在天子脚下行刺!”
随风却站着不动,“太子已经叫影卫去查了,想来不出今晚就能知道结果。”
齐王蹙眉:“太子怎么知道的那么快?”
“今日太子出宫,路上恰好碰到郡主遇刺,便命影卫去查了。”随风解释。
齐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不过半日的时间,谁那么不想要命了竟敢对阿月动手,还是说此人有所依仗,觉得皇兄不会拿他怎么样?”
其实随风心里是有猜测的,但他不敢说。
胡乱猜想了一番后,齐王忽然顿住脚步,“莫不是……容家?”
随风偷看了齐王一眼,再次垂下眼眸。
齐王自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问道:“随风,你也是这般想的,对不对?”
随风有点无语,还是回道:“王爷,有些事您知道就好,不用询问属下。”
“该死的!”齐王怒火顿时飙升。
他上午才从容家离开,傍晚阿月就遇刺了,容家这是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啊。
好,好得很!
既然他们性子这么烈,到时候皇兄发怒,他可不会帮着求情。
杨尉知道此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怒气冲冲的去找皇帝,准备给他闺女找公道,结果被拦在了御书房门外。
“徐公公,您拦着本官作甚?”杨尉气闷的掐着腰,“莫不是陛下不在御书房?”
“在的,只是……”徐公公朝四周看了看,“里面有人,国公爷还需等上一会。”
“谁?”杨尉悄声问。
徐公公:“户部的吴尚书。”
一瞬间,杨尉什么都懂了。
陛下要卸磨杀…不,是肃清朝野。
于是,他拉着徐公公去了隔壁的偏殿喝茶,顺便偷听。
徐公公都惊呆了,拉着杨尉胳膊不放,“国公爷,不行,您不能偷听!”
杨尉做着嘘声的动作,“小点声,你是怕陛下听不见吗?”
徐公公顿时不敢再说话了。
御书房里,皇帝一脸冷色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吴尚书,“老吴啊,你自己说,朕待你如何?”
吴尚书支吾着,一时间不敢回话。
见此,皇帝自顾自的说起来,“户部是国家的钱袋子,朕若不信任你,会让你坐这个位置吗?可你呢?”
皇帝一句反问,吴尚书顿时涕泪横流,“陛下,老臣错了,老臣有负您的信任和重望,老臣有罪,老臣该死,呜呜……”
“你确实该死!”皇帝一句话,吓得吴尚书顿时哭不出来了。
“国库有钱后,你都做了些什么,不需要朕提醒你吧?”皇帝问。
吴尚书哆嗦道:“老臣明白,老臣都明白!”
瞧他哆哆嗦嗦的模样,还满脸的汗珠,皇帝也不想继续吓他,“希望你真的明白!退下吧。”
“……是。”吴尚书哆嗦着站起来,一个没站稳差点又跪下去。
一旁的内侍赶紧扶住他,还贴心的把人送到门外。
隔壁偷听的杨尉纳闷了,“陛下这就放人了?不再审问一下?”
徐公公正要回话,一扭头就看到了皇帝,吓得赶紧垂下眼眸。
皇帝轻咳一声,“大舅兄来了,为何不在外间等候,反倒来了内室?”
贴墙偷听的杨尉慢慢回过神,干笑道:“陛下,您怎么也来隔壁了?”
“朕不过来,怎么知道大舅兄喜欢偷听呢?”皇帝说罢,便坐了下来。
杨尉立即转移话题,“陛下,到底是哪个龟孙子行刺了老臣的闺女?”
有容家一半血源的皇帝:“大舅兄,你把朕一起给骂了。”
“老臣哪有……”杨尉反应过来,“是哪位王爷还是宗亲,陛下明说吧,老臣不会提刀上门砍他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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