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珠双手环胸,冷道:“出去。”
箫雪夜没有在看她,冷淡的开口,“你受伤的地方自己上不了药,你我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在外人看来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
“出去……”明君珠挑眉冷道。
“宁九兰,你是要名声,还是要命?”
明君珠闻言,别过头不在说话。
箫雪夜背对着她道:“洗好了就趴在那里,我不会看。”
明君珠知道,她撵他,他也未必能有,毕竟军营之中没有女人,在这里,不会有人比他更适合给她上药了。
想到这里,她也不在扭捏,粗略的洗了一下,穿好衣服,走出来,趴在简易的床上,“我好了。”
箫雪夜转身走过来,她看到他的眼睛是看向高处的。
等到床边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好笑道:“将军,您闭眼怎么给我上药?”
“我能的。”箫雪夜拿出药膏,熟练的挖了一点,然后停顿了一下,准确的涂抹在她的伤患处,如果不是她全程盯着,她真的以为他是睁着眼睛的。
“这几日就不要沾水了,三日可以完好无初。”
说着,箫雪夜起身,朝着外面走。
“多谢!”明
君珠开口。
箫雪夜走了出来,他抬眼望着远处,眸光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
一道戏谑的声音从不远处飘了过来,“啧啧,我的箫大将军竟然也有耳红的一天,怎么样?滋味如何?”
箫雪夜一脸冷峻的看着来人,冷道:“秦承,你是皮痒了?不如陪本将军练练手?”
秦承吓得后退了好几步,“你们夫妻两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打人?”
“本将军今日心情很不好。”话音未落,秦承只觉得眼前有黑影一闪,某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箫大将军,你心情不好关我秦承什么事?”我招你惹你了?
“作为本将军的副将,本将军心情不好,就是你的责任。”
箫雪夜突然出手,秦承连连后退,叫苦不迭,“我这是什么命?”
水命,假命,不,是挨打的命!
很快,军营之中的各个将军里响彻着秦承的哀嚎。“手下留情,箫大将军手下留情?”
据闻,哀嚎声持续到了凌晨。
明君珠这一夜睡的并不好,翻身有时候就能碰到屁股,碰到屁股她就疼,疼就醒了。
如此反复,让她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是精神萎靡不振。
早饭是
被人送进营帐的。
明君珠看着一瘸一拐的秦承,忍不住乐了,“呦,我说秦大副将,您这是怎么了?是晚上不老实,从床上滚下来了?”
秦承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笑颜如花的女人,反驳道:“怎么?你还进我的营帐看了?”
“可不,梦游进的。”明君珠不以为然。
秦承微微一怔,在军营之中各将士之间,插科打诨的时候很多,多数都是畅所欲言,什么都说,为什么他感觉在面对这位宁九兰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看着秦承的神色,明君珠忽然想起来,刚才的那种感觉好像是她在军营的气候说的那些混账话。
现在她是谁?正经大家闺秀,宁国公府的千金大小姐。
是不是,她应该捏着嗓子喊一声非礼?
“宁九兰,你别拿我开涮了,某人听到不得扒了我的皮?”秦承想死昨夜被某人往死里打的情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可是冤家路窄,帐外传来了某人的声音,“秦副将,你又做了什么?”
秦承条件反射的原地蹦了起来,却不想有些不想让他好过的,某某某开口了,“将军,你的副将让我晚上去他帐里……”
秦承一个制止的动作,却不想某
某某一副神色得意的继续道:“看他睡觉。”
秦承送给自己的只有一句话,四个字,死期已到!
箫雪夜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秦承全身紧绷,放下饭菜就要开溜。
“秦副将,你先等下,一会儿本将军随你一起走!”
秦承欲哭无泪。
箫雪夜走上前,放下一瓶药,道:“内服的。”
转身看了眼秦承离开了。
秦承一脸的哭丧,跟了出去。
很快帐外又传来秦承哀嚎的嚎叫,据说好几个时辰不停。
明君珠拿起药瓶,看了一眼,微微一怔,打开,倒出药粒,脸色微微一变,这……好像……
“将军,将军……”
箫雪夜放下被打得无力还手,连喊都不能喊的秦承,转头看到军医沈行舟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一脸的急色。
“有事?”
沈行舟气道:“我桌子上的药呢?”
箫雪夜闻言,开口,“我拿的。”
“你吃了?”沈行舟又问。
箫雪夜微微一顿,问,“有事?”
“我就问你吃没吃?”沈行舟追问。
“没有。”
沈行舟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话未说完,他的
衣襟已经被人拎起来,“那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