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箫渊刚刚起来,夜一走了进来,“殿下,冬雪求见!”
“让她进来。”
不多时,冬雪走了进来,她连头也不敢抬,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
“有事?”夜箫渊冷淡的问。
明明仅是两个字,却让冬雪整个人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冰冷。
“太……太子殿下,晚心不见了。”
“不见了?”夜箫渊重复了这三个字。
冬雪吓得浑身发抖,“奴婢不知道晚心去了哪里,今早去唤她装扮成陛下去上朝,却发现不见了。”
“皇宫里都找了?”
“找了,没有。”冬雪道。
夜箫渊看向夜一,夜一低声道:“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人了。”
“你先回宫,派人告诉国师,今日陛下身子不适,今日不上朝。”
“是。”冬雪回答,起身离开了。
“夜一,你亲自查一下晚心这几日与谁有联系。”
“是,属下这就去。”夜一道。
夜箫渊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眺望着远处,阿珠,你还不出现吗?
明君珠听到消息已经是晚上了,她觉得晚心不见了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支开了萃雅,她换了一身夜行衣,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动了一下,她伸出手摸了摸它,“乖,娘亲去去就回来,乖乖的。”
仿佛能听懂她的话一般,不在动了。
打开门,飞身而起,进入皇宫之中,轻车熟路的来到她的寝宫,在她失踪的这些日子中,晚心就应该住在这里。
寝宫里
一尘不染,可见天天有被打扫过。
桌案上还放着厚厚的奏折,她翻开一本,是文廷玉的笔迹。
床榻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
突然门外有了脚步声,她飞身而起上了房梁,看到了下面走进一人来,是冬雪。
她坐在椅子上,有些哽咽的道:“晚心,你到底在哪里?怎么才能找到你?”
“她找不到了。”门外突然多出了一道声音来。
“谁?”
看到走进来的人,冬雪一愣,“怎么是你夏花?”
“怎么不能是我?”夏花走进来,来到桌案前问。
冬雪起身道:“你知道晚心的下落?”
“她回不来了。”夏花道。
冬雪一愣,一把抓住她,“你什么意思?为何晚心回不来了。”
夏花一把甩开冬雪抓住她的手腕,冷道:“就是回不来了。”
冬雪看着她,忽然道:“你把晚心藏起来了?藏在哪里了?”
“你不必知道。”
冬雪急了,“夏花,我们可是一起进来的姐妹,你怎么可以对晚心做这样的事情?听我的,把晚心交出来,太子殿下已经派人寻找,哪怕你把她藏起来,也很快被找到的。”
“找不到了。”这话面对冬雪的苦苦劝慰,不以为然。
冬雪浑身一颤,忍不住后退一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
把晚心……杀……杀了?”
夏花抬眼看着她,那目光她很陌生,她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不敢置信,“你……你怎么能如此的狠心?晚心可是我们的姐姐,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
“对得起她?她不过是比我们大了一岁,却处处为我们做决定,她凭什么?”
“夏花,你说这话简直是丧心病狂,晚心这么做是把我们当成家人,你怎么可以那么对她?”
夏花闻言,笑了,笑容未达眼底,“当成家人,那不过是你们的一厢情愿,我不那么认为,我不需要她自以为是的家人。”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夏花别过脸,脸上浮现出红红的手印,冬雪怒道:“你最没有资格说晚心姐姐,难道你忘记了,当年你在陛下大婚之日,递给了陛下一杯茶,陛下喝完就不省人事,之后陛下失踪,当时,就你一人在陛下身边。”
夏花闻言,低低一笑,“是我又如何?如今陛下不知所踪。”
“这话,这叫事实是晚心替你掩盖的,可是你却还是不知道悔改。”
“冬雪,我来这不是听你教训我的。”夏花打断了她的话。
“那你来做什么?”冬雪问。
“玉玺在哪里?”夏花问。
冬雪一愣,“你要玉玺干什么?”
“你不用管,把玉玺给我。”夏花伸出手朝着冬雪要。
冬雪后退了一步,“我不知道玉玺在哪里。”
夏花闻言,蹙眉,“冬雪,我不想对你出手的,可是如果你如此不识时务,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冬雪咬着牙看着她,“夏花,你的
举动与畜牲有什么区别?”
夏花闻言,大笑了几声,“畜牲?好,很好,冬雪,玉玺给我。”
“我不知道在哪里。”冬雪道。
夏花眸光一狠,走上前,“冬雪我并不想对你出手,为什么你们都不听话?”
“夏花,你也要杀了我吗?”冬雪抬起头来一字一字的问她。
夏花微微一怔,良久道:“你可知道晚心死时的惨状吗?”
冬雪浑身颤抖,却依然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