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谎,我说的是真,她是假的,她……”
“来人还不带下去?”文廷玉先发制人让人把小女孩带了下去。
“阿姐,你是被人假扮过的吧?”宁皇突然问。
夏花一怔,看着宁皇,不可置信,“您……”
宁皇突然上前,一把扯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原本属于她的脸这才显露出来。
顿时,下面一阵唏嘘。
夏花后退了好几步,捂住自己的脸,“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宁皇义正言辞,“文廷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阿姐呢?”
文廷玉蹙眉,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的,他赶紧上前,用身躯挡住夏花,吩咐一旁的宫人,“带她下去。”
宁皇出声制止,“为什么要带她走?假扮阿姐的事情是你同意的?”
宁皇此话一出,引起朝臣议论。
“国师,这……真的是您做的?”
另一朝臣问道:“国师大人,陛下到底在哪里?”
“文廷玉,阿姐是不是被你囚禁了?”宁皇上前一步,冷冷的问道。
众臣皆惊,陛下被囚禁了?
“怪不得,每次上朝都是垂帘,想来是陛下早就被国师大人控制住了吧?”
文廷玉转身看着说话这名官员,冷道:“我已经一手遮天,还需要控制谁?”
“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坐上那个位置?”
宁皇继续道:“阿姐呢?你还我阿姐!”
文廷玉看着他,目光冰冷,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话,只能说明他太蠢了,这一切都恐怕都是宁元剑故意这么做的。
他发现了陛下是假的,却将计就计,就在整天揭露出来,让他在无任何办法。
“国师大人,请把陛下交出来。”朝臣上下,纷纷上前要人。
文廷玉袖子里的手紧紧的
攥着,他转身看了一眼夏花,夏花咬着牙,她知道她是被宁元剑出卖了。
“国师,是他,是他做的。”夏花指着宁皇喊着。
宁皇闻言,轻笑一声,“怎么?知道露馅了,急着找人当替罪羊吗?”
“钱同,带她下去。”文廷玉突然开口。
夏花被带了下去,即便她十分不情愿,可是也知道不走她恐怕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宁皇,今天恐怕不能再为您准备宴席了,还请您以后再来燕国。”
“这是要对朕下逐客令?”宁皇挑眉一字一字的问。
文廷玉看着他良久,才道:“陛下不知所踪,外臣唯恐照顾不周宁皇,特恳求宁皇改日再来。”
“如果朕不呢?”
文廷玉眯了眯眸子,他知道只要他高声冷喝,禁军就会拦住这里所有人,可是那么做,全天下不就知道陛下失踪了吗?
“宁皇,您自称与陛下是姐弟,现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您不应该这般落井下石才对。”
宁皇闻言,低低一笑,“国师大人,朕可是什么都没有做,朕是与你们燕皇互称为姐弟,可是朕也有权知道阿姐的事情,所以朕不能离开。”
“国师,陛下到底在哪里?您瞒了下官们多久了?”
文廷玉眯着眼睛,看着置身事外的宁皇,明白过来,恐怕宁皇是故意为之的。
“国师大人,您说话啊!”朝臣涌了上来,钱同阻
挡住朝臣靠近。
“夜箫渊呢?”文廷玉低声问。
钱同闻言道:“大人,西诏太子并不在府中。”
文廷玉眉头紧蹙,钱同低声道:“大人快走,小的在这里抵挡不了多长时间了。”
“本官走不了了。”文廷玉说完,突然冷喝,“禁军统领可在?”
“末将在。”禁军统领孙轻舟从远处赶来,带着一队禁军将众臣从只见分开。
“将这乾元宫围住,不许任何人进出。”文廷玉冷喝。
孙轻舟闻言,拱手道:“是,末将遵命!”
孙轻舟带着禁军走了出去,不多时门口赫然站立着两名禁军。
“国师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一位朝臣质问。
文廷玉走上前道:“既然有人想要祸乱朝堂,我必不能让他如意,未查清楚真相之前,所有人不能走出这个乾元宫一步,否则,我可以认为他是祸乱朝堂的帮凶。”
“国师大人,你有什么权力软禁我等?”
“本官是陛下亲封的国师,代理朝政有何不可?”文廷玉一字一字的问。
宁皇没有想到文廷玉会直接不让任何人出去,囚禁在这乾元宫中。
“国师,既然如此,那么朕先走了。”说着宁皇就要离开。
文廷玉走上前拦住宁皇的路,冷笑道:“刚才外臣可是让宁皇陛下离开的,可是宁皇怎么说的?您说与陛下亲如姐弟,要看着陛下的事情
结束,如今,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让开。”元歌上前就要推开文廷玉。
钱同挺直腰板,放在文廷玉的面前,“这位护卫好大的脾气,在燕国也敢对我家大人出手,是当乾元宫外的禁军是摆设吗?”
“元歌,退下!”宁皇出声制止。
元歌只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