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紫樱端着饭菜推开了门,昨日这扇门就是不肯为她打开。
想到这里,她的眸光浮现了一丝阴鸷。
抬眼一看,她微微一怔,“这两个人她都没有见过,可是却莫名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熟悉之感,尤其是那名女子,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可是她在男孩之中搜索了一下,很确定从未见过这个女子的脸。”
“公子,小姐请用膳。”崔紫樱将饭菜放在桌子上。
“好了,你出去吧!”楚云笑冷道。
崔紫樱退了出去。
楚云笑关好门,这才出声道:“她应该是认不出来我们。”
明君珠点头,“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张脸,她必然不可能认得出来,但是也要万加小心,崔紫樱不是一般人。”
做过东宫的尚宫,又能从护国寺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来,不会是普通人的。
崔紫樱来到厨房,看着那些难以下咽的饭菜,想着刚才送到正屋的饭菜,简直是天差地别,她心生一计,走到春花的房间,放轻声音道:“阿姐。”
春花抬眼看到是她,冷哼一声,“怎么想偷懒?你从前可能是富家千金,但是在我这里,你就是一个我买回来的女奴。”
“我知道,只是好奇阿姐与正屋的人非亲非故,为什么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看人家好像还不领情。”
“你懂什么?”春花没好气的道。
“阿姐,我只是怕你人财两空。”
春花看着她,半响冷道:“你是怕我人财两空,还是有了什么坏心思?”
“阿姐,你不能这么说我的,我现在是阿冬的女人了,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我做的每件事情都是为了这个家好的。”
春花看着崔紫樱冷笑,“你?昨天还要死要活的,今天就能为我出谋划策?
”她可不相信会有这么好心。
“阿姐,出嫁从夫,我已经是阿冬的人了,只想着以后为孙家开枝散叶。”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的,如果有别的心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阿姐,你放心吧!”崔紫樱道。
看着这乖巧的模样,春花问,“你刚才是想说什么?”
崔紫樱道:“阿姐,你这般为那两个人花银子值得吗?”
春花闻言冷道:“你懂什么?那两个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之人,这么好吃好喝的供着,等到他们有家人来接,必然会对我们感恩戴德,到时候还不是有钱财相送?”
“阿姐,你好生糊涂。”崔紫樱忽然道。
春花看着她问,“我怎么糊涂了?”
崔紫樱低声道:“刚才我去给他们送饭菜,听到他们说,其实他们是朝廷钦犯,为了躲避追捕,这才来到这里,阿姐,我们可能等不到他们的家人送钱了。”
春花一愣,随后一手抓住崔紫樱问,“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阿姐你想啊,他们若真的是非富即贵之人,又怎么可能在这里等了好几天?”
春花蹙眉,若真的是假的,那么她花的那些银子岂不都是白花了?
“阿姐……”
“若真是如此,我真是上了他们的当了,我得去找她们去。”春花咬着牙说道。
“阿姐……我有个办法。”
春花一愣看着她,“你能有什么办法?”
“阿姐,既然他们家人不能送钱了,我们可以从他们身上弄出钱来。”
“怎么弄出来?”
崔紫樱闻言,低低一笑,“阿姐,我听闻这瑞州的县令可是喜欢妇人?”
“你怎么知道的?”春花问。
“昨夜阿冬跟我说的。”
“真的?”春花问。
崔紫樱道:“阿姐不相信可以去问阿冬。”
春花看着崔紫樱如此笃定的神色,想着她已经是阿东的女人了,道:“回来我和阿东商量商量。”
晚上,孙为冬回来了,春花将他叫了过来,“阿姐,有事吗?”
“正屋里的两个人不是非富即贵之人,而是朝廷钦犯,我们被他们骗了。”
孙为冬一怔,随后火冒三丈,“混蛋,连老子也敢骗,老子定让他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春花一把抓住孙为冬道:“你别冲动,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孙为冬问。
春花道:“我听闻瑞州县令喜爱妇人?”
孙为冬蹙眉,看着她,“阿姐你怎么知道的?”他从来未跟阿姐说过这个事情。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问你是不是?”
孙为冬点头,“确有此事,当时我和村正去给县令上供,看到县令正在欺压一个夫人,那个夫人已经怀有身子。,出来之后村正说的。”
“那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把正屋的那个妇人送给县令?”
孙为冬闻言
,眸光一亮,“你说的不错,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阿弟,莫要打草惊蛇。”
“阿姐,放心我知道的。”
今天的晚膳送的很晚,也没有平时的丰盛。
楚云笑出去说与春花交涉一番,回来只带回来一个白面馒头。
“竟然油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