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是好好在一起的,结果小姐抑郁而终,公子也一直孤身一人。” 对于这番话徐今朝看见了霜叶不赞同的眼神,她伸出手指点了点霜叶,“霜叶你觉得呢?” 霜叶摇摇头没说话,徐今朝又道:“就当是给我说教的,若是我以后遇见了不太富裕的书生,你觉得如何?” 霜叶定睛瞧了徐今朝一会儿,“小姐,奴婢只知道循规蹈矩的世家小姐是没机会遇见穷书生的,就是有机会遇见了,若都是循规蹈矩的人也不会有后面的私相授受。” 徐今朝摆摆手,“算了,不说了。” 后面的时间徐今朝自己无聊的翻着画本子,覃兮和霜叶就在屋里里做绣活。傍晚的时候雨小了些,入夜又开始下了,且一直下的很大。覃兮嘀咕道:“若是再这么下,对庄稼又不好了。” 过了子时雨才算是真停了,覃兮暗地里松了口气。她在徐府呆的千好万好,可家里还靠着庄稼呢。母亲说了,再挣两年就赎她回去,其实回不回去也不要紧,府里这么好,小姐这么好。 也不晓得是什么时辰,就知道天还黑着,雨不下了。震天的一道雷让天亮了半边,徐今朝都被惊醒了,睁着眼睛呆了一会儿,霜叶打着灯过来,掀了帐子安抚她,“我就怕小姐怕打雷睡不安稳,一直眯着听动静呢。没事了,没雨了,估摸着也就这一声余雷了。” 徐今朝嗯了一声,将霜叶催了回去,她才不怕打雷呢,她怕的是大爆炸。眯了会儿眼睛,万籁俱静的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没睡到天明,徐今朝又被嘈杂声吵醒,覃兮和霜叶正好推了门进来。 “出什么事了?” 覃兮面有惧意,“不晓得什么事,天还没亮宫里的公公就来了府门,大门拍的震天响。这会儿已经接了老爷和大少爷进宫了。” 霜叶小声的说了句,“莫不是乱了。” 说完又马上禁了声。徐今朝知道她说的乱了是什么意思,她从徐实维那探听到一些。当今天子不足五十,按理说年岁不大,但是他年轻争位的时候在战场上伤了身体,长年累月吃着汤药温养也不见好。后宫的孩子五个手指头也数的过来,而且儿子只有两个。 太子就是其一,太子占长又占嫡,顺应圣位理所应当。可是这个太子实在是平庸,二皇子又很优秀,且母家势强。 当今皇后也就是太子的生母,许给皇帝的时候,皇帝还是个连封号都没有的皇子,皇后父亲不过是个四品官。后来为后,皇上为了天家脸面多有提拔,可那也是虚的,一大家子里拔不出来一个有真才实干的。 太子也知弟弟优秀,唯恐太子之位被抢走。这些年为了拉拢朝臣,大大小小的官员的闺女他纳了一个又一个,说是拉拢其实也是威胁,他若是落了马,这些妃子的家人又能好哪去呢。 可是这些官员又何尝不是在赌呢。 二皇子面上不显,背地里的手段也不少,旗下能人异士众多,其妻又是一品大元之女。 两个皇子明争暗斗,皇帝又多疑,对两儿子时常敲打。徐今朝表示理解。老子身体不好归身体不好,可人还没死呢,你就惦记我死后的东西,搁谁谁都不高兴。 这样的朝局,必然是要乱一场的。站队就显的尤为重要了。听徐实维的意思是,他们徐家就是当大夫的,谁病了给谁治,其他的事不关己。徐今朝觉得这样挺好 徐今朝蓦的想起了卫弃郁,不知道他站的是谁,若是得了他的相助那位皇子定然是事半功倍了。 夜里宫里急来人的一出弄的府里人心惶惶的,徐家父子前脚出门,仲氏后脚就遣了人去外面探信儿。 徐今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不睡了。她自己从柜子里找了身不是很繁琐的衣服穿上,正打算自己洗漱的时候,覃兮捧了木盆进来,“小姐睡不着吧,奴婢也睡不着,听着动静就过来了。” 霜叶提着食盒进来,将食盒里的东西摆在桌子上,一碗绿豆粥和两碟子清爽的小菜,“仲姨娘说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况,没敢叫采买的出府,怕是做不了早膳。就叫厨子用现成的东西做一些叫大家先垫一垫。” 覃兮正要给徐今朝戴钗寰,徐今朝推开了,她脑袋里晃悠悠的晕,只想轻松些。 她坐到桌边,拿起勺子在粥碗里搅了两下。院子里一阵响动,是仲姨娘身边的小厮到了院子里,霜叶放下手边的活迎了出去,徐今朝只听得细碎的说话声,没说两句霜叶就将人送了出去,转身带着笑回来了。 她瞧了一眼万般紧张的覃兮,“你尽可放心吧,哪那么容易就乱了。” 徐今朝的神色也松了一下,她慢慢的吃起粥来,听得霜叶接着说,“是接连的大雨把城郊外的山头冲塌了。” 药百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