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桑原就背着柳生率先走了出来,在他们身后是穿着乱七八糟衣服的毛利几人。
仁王倒是一脸平静,只有在和入江奏多研究如何才能更隐蔽吓人时眼底才会闪过兴奋的光。
“Sanada输了,晚上要请吃料理!”
“我也猜的是比吕士。”,真田瘫着一张脸说出事实。
他不介意幸村让他请客,但是很介意他说自己输了,明明就没有输,他也知道柳生是正选里真正最怕鬼的一个。
“嘛,Sanada明明比我后做选择!”,幸村拿起地上的网球包挨个给他们递过去,还不忘回头冲真田露出得意的笑,“是单选哦Sanada,不能和我选一样的。”
真田看着他的笑一时间有点晃神,直到幸村眼神中带上疑惑他才攥了下袖口干巴巴地回了声,“好。”
这不是一个好习惯,盲目地信任,赞同,纵容。
把一个独立的人当做自己生命中引航的明灯。
但是很难控制自己的心。
他竭力想要抹平的那十年,终究还是在他心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hi。”
站在平行车上的种岛过来时带来了一小阵风,染着番茄酱的黑色长款风衣和阳光的笑容让他看上去像个英俊的吸血鬼。
真田礼貌性的点了点头正准备回话就感觉头皮一凉,等他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来,抢走他帽子的种岛已经到了很前面的位置。
见不得前辈被欺负的切原这会儿已经忘记了开始的害怕,新仇旧恨让他背着网球包跑的飞快地追了上去,嘴上还在不停叫嚣着要打败种岛。
“赤福跑快点哦。”
“别乱叫别人的名字啊!”,气鼓鼓的切原嘴上不停,脚下也跑的更快,“快点把真田副部长的帽子还回来,混蛋!”
“……”,真田揉了揉太阳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前辈不像前辈,后辈,嗯,和几年前刚入学时一样一点长进都没,还是那么容易被激怒。
看完全程的幸村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轻轻笑了出来,他抬手戳了戳真田的脸,满含笑意的说道,“该回神了Sanada,种岛前辈是赤也的对手,提前熟悉一下也好。”
“一点也不像前辈。”,真田嘟囔了两句捏住幸村的手在掌心用力搓揉了几下,“等下有他哭的时候。”
种岛吊儿郎当的态度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也很有感染力,会让人情不自禁地跟着他的节奏走。
如果切原把他的态度当真在等下练习赛时会容易吃亏,真田难免有些担心。
“你好像不会做红豆饭的妈妈啊,Sanada。”
幸村眨了眨眼故意皱着出几条浅浅的抬头纹,哑着声音说道,“要听话啊Sanada,你这样妈妈会很担心的。”
真田被幸村可爱的样子逗得笑了出来,心也软得不像话,就像有团洁白轻盈的云朵在心里充盈着。
他把网球包换到左手,然后去抚了抚他眉心故意弄出的皱纹,有些好奇地问道,“可是和红豆饭有什么关系?”
“感觉那样会很妈妈?”
真田在脑子里想了下自己穿着传统和服,梳着婚妇发髻煮红豆饭的样子,忍不住抖了两下,实在是太可怕了,“可以是做烤鱼的爸爸吗?”
“这个笑话很冷哎,Sanada。”
“是吗?”,真田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他只是觉得做烤鱼要贴合实际一点。
被云层遮住的太阳偷偷跑了出来,本就湛蓝的天空此时像一块华美的蓝色宝石,柏油马路上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少年们背影都透露出愉悦和欢快。
走在最后的真田和幸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脸上也是相同的轻松快乐。
而此时的U17训练营里,远野笃京等人正坐在网球场台阶上聊着等会儿训练赛的事情。
因着斋藤教练和毛利拜托的缘故,他们今天并没有打算真的用出全力教训幸村他们,但也不想让那群小鬼们小看了这里。
“毛利他们又去哪了?”
“和入江去玩了。”,雾谷躺在台阶上一脸习以为常地说道,“好不容易有新的小鬼来玩,入江不去凑热闹才奇怪吧。”
“你今天真的不上吗?好歹是no.4呢。”,远野对雾谷今天不上场感到有些奇怪,就像他那头乱七八糟的暴躁短发一样,雾谷的脾气也差劲,没想到今天格外的心善?
不知道远野他们在想什么的雾谷打了个哈欠,很是随意地说道,“我对这种小鬼没什么兴趣,浪费时间。”
“老大去哪了?他不来看看热闹吗?”
“啊?你们有人跟老大讲了吗?”
“我没有。”
“我也没有。”
几人面面相觑后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君岛育斗姿态优雅的耸了耸肩,很是无所谓的说道,“老大又不会和这些小朋友们打,来不来都无所谓吧。”
“也对。”
“哇,这里好酷。”
U17训练营外,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毒打的几人饶有兴致地参观着训练营大门,不时露出惊讶的神情来。
和立海大的室内训练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