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的手机朝他晃了晃,“那我先去接他们,等会儿一起过来。”
他说完之后拿起桌上已经温热的牛奶喝了一口就准备走,站在一旁的真田拿着托盘闷不吭声,只是那控诉的眼神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大狗狗,满是委屈。
“别闹,片仓要去美国念书你不是也知道吗?她只是来告别的。”
“她抱你了。”,忍了又忍的真田还是没憋住,像个被负心汉抛弃的小怨妇一样控诉道,“去年你还把伞送给她了。”
“之前你生病住院时只有她送的花你留下了。”
“……”
幸村这下是真的懵了,他完全没想到真田记性能好到这个程度,而且平时从来不见任何端倪,他有些好笑地双手抱臂靠在桌子边缘,似笑非笑地说道,“Sanada是在审问我吗?”
“没有,我只是...”
“好了逗你的,她当时代表学生会来的,于情于理我都该收下。”
“况且也只有她带了花来,不是吗?”
他趁着无人看向这边上前一步用额头碰了碰真田的鼻尖,语气很轻地哄道,“Sanada是笨蛋吗?病房里只有你买的花一直在。”
“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