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走廊重新安静下来,迹部和忍足也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开始一直没说话任由忍足发挥的迹部一到卧室就踹了他一脚,“本大爷是会介意这点小伤的人吗?而且又不严重。”
“啊嗯,是我不想签字。”,忍足抓住迹部的脚踝往床上一躺,思绪完全放空,“有时候会觉得小景太善良了会被人欺负的。”
“我希望小景可以过的开心一点,所以就让我来做这个坏人吧。”
他知道自己没办法一直跟在迹部身边,高中时他肯定没办法离开日本前来英国求学,那么在有限的时间里,他希望迹部可以肆意妄为,就像切原那样,虽然很蠢但是每天都很开心。
“白痴。”
迹部被他一席话堵得心底酸软,嘟囔了一句后就往被窝里缩去,比起善意,其实他更擅长面对别人的恶意。
从小的生长环境让他接受的教导从来都是用最小的力气最大程度去解决恶意,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迹部财团继承人,如何利用自己的长处去扩大优势,可是没有人告诉过他该怎么对待朋友,他在来到日本之前除了桦地也没有朋友。
所以他总是纵容慈郎他们,希望他们能够在训练之余能够开心。
他们都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