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顾东隅对领头的那位大哥说道,“你们不是想抓我身边的这小子吗?只要你们帮我从这府中逃出去,我就帮你们抓到他。”
孟北海对那群主妇说道,“你们不是想抓我身边这小子吗?只要你们帮我从这群人手中逃出去,我就帮你们抓到他。”
领头的大哥皱起眉头,“我怎么知道你有能力帮我抓到这小子?要知道,我们已经追他整整一个月了。”
顾东隅自信一笑,一把将躲在一旁的桑榆晚拖到面前,“这是我徒弟,她武功如何你们都看到了,到时候我可以叫我徒弟出手,拿下这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领头的仆妇皱起眉头,“我怎么知道你有能力帮我抓到这小子?看起来你是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人,怎么打得过他徒弟?”
孟北海自信一笑,一把将站在顾东隅身前的桑榆晚拖到自己面前,“这是我请的帮手,她已经收了我的钱,只要我一声令下,别说对面是她师父,就是她亲爹,她照样会出手。”
领头大哥抠了抠下巴,“听上去可行,但听上去也有点奇怪。”他转头看向领头的那个仆妇,“大姐,你说呢?”
领头的仆妇冷笑一声,“哪用那么麻烦?我们两方联手,何愁拿不下他们?”
谁知,顾东隅像是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做一样,和孟北海齐刷刷地抽出匕首,架在脖子上,“那就看是你们动作快还是我们动作快了。你们也不想,在这样的大喜之日,闹出血光之灾吧?”
他说着,还拿匕首往自己脖子上刺了刺,孟北海的动作跟他如出一辙。领头的仆妇和大哥果然齐齐变色,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领头大哥率先败下阵来,冲孟北海一挥手,“算了,这次先放过你小子。”
那仆妇见他松口,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行吧,你走吧。”
孟北海一边用匕首顶住脖子,一边没好气地看了顾东隅一眼,“扯了那么久,结果还是拿自杀威胁有效。”
顾东隅倒是没把他的吐槽放在心上,而是笑嘻嘻地说道,“要是一开始就用性命威胁,岂不是显得我们很廉价?虽然的确不值什么钱,但也不要让人家一眼看出来吧?”
说话间,桑榆晚帮他们打开了房门,两人一边用匕首抵着脖子,一边跟追他们的两方人马对峙着,再一边慢慢退出了房间。
闻讯赶来的金老爷和金夫人见着这一幕。不由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找回声音,“这这这,贤婿,你这是为何呀?”
孟北海冷笑一声,“你们骗婚在先,欲毁人清白在后,居然还有脸来问为什么?”
金老爷不懂,“这……从何说起,我们明明已经把小女的情况都跟贤婿说了呀。”
提到这个桑榆晚就来气,虽然她是想把顾东隅嫁出去,但也不代表着随便哪个人她都要嫁啊!之前她还再三跟媒人确认,这位金家小姐没有什么缺点,只是他们家正好想要一个入赘的女婿,附近又没有合适的,这才找到了她师父。谁知道,说的跟见的完全不一样!
她抽出刀指着金老爷的鼻子,“你没说你女儿是个傻子!”
金老爷点头:“说了呀。”
桑榆晚一愣:“你骗人!什么时候说过?”
金老爷说道,“我让媒人转述过,你们来了之后我也说过,我这女儿人老实话不多。”
桑榆晚听了,皱起眉头,“乱讲,你说的明明是,‘人老实,话不多’。”
金老爷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乱牙,“我说的明明是‘人老,实话不多’,是你自己听岔了吧?”
孟北海出声,打断了他们的拉扯,“你不要跟他说那么多,他存心骗你,你就是从他身上找再多的破绽,他都能给你糊弄过去。现在要紧的是,我们得赶紧从这儿出去。”
桑榆晚立刻闭嘴,站在孟北海和顾东隅身后,挥着自己的刀:“都让开,我的刀可没长眼睛。”
金老爷一笑,眼中露出几分寒芒,“收了钱还想走?天下没有那么便宜的事!”话音刚落,桑榆晚就从袖口抽出一沓银票扔在地上,“你给我的金子全都换成了这些,还给你。”
她说完,想起其中有一张已经在酒楼消费掉了,眼中不由的露出几分心虚,幸好金老爷和金夫人没看出来。
彩礼已经还了,再强留人似乎有些说不过去。金家仆众一时间都犹豫着不敢上前,金老爷大概是没想到桑榆晚这么穷也能说还钱就还钱,好像也僵住了。
顾东隅笑着说道,“金老爷,你本想为女儿择一佳婿,但姻缘这种事,从来强扭的瓜不甜。令千金天生不足,你与其费尽心机找一个心从来就不在你女儿身上的人,负担起她的下半生,倒不如从现在开始,想办法为她积蓄钱财,等你们百年之后,将她托付给一个你们信得过的人。于她是丈夫也好,子侄也罢,总归是有个归宿,也好过你们满世界找一些心不甘情不愿、甚至还别有用心的人。”
他的一番话,成功让金老爷面色沉稳下来,金夫人见到他的转变,小声叫了他一声,“老爷?”金老爷却冲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对府中众人说道:“放他们走吧。”
没了金家众人的掣肘,三人很快冲出府,追杀孟北海的那群人也连忙跟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