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二大爷怎么这么用力打孩子啊?那衣服都给打坏了!”
“是啊!这会儿衣服还要布票呢,一年才能勉强攒出来一身,这孩子虽说小吧,用不了多少布,但是那也是布啊,真是钱多的烧的!”
“你看白天他家刘光齐怎么没出门啊?”
“新婚第一天谁出门啊!在家里那叫春宵苦短!”
“这都下午了还不出来?不会是没在家过夜吧?”
“结婚第一天不在家过夜那在老丈人家过夜啊,那成什么了?”
“没准儿真让你瞎猫碰死耗子说中了,那刘光齐在家虽说没怎么挨打,但是刘海中一天到晚嘴碎的不行,指不定孩子受不来了了就跑了!”
“那还能带着媳妇跑?”
“没准儿啊直接去媳妇家做倒插门儿女婿!”
“又不是没爹没妈的,大老爷们一个竟然去做倒插门?”
“那可说不准,人家老丈人可是粮食站副站长!我家要是生个小子,那也愿意做倒插门儿去!”
这刘光齐新婚夜夫妻二人从婆家双双失踪,一时间成了巷子里让父老乡亲们在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奇闻轶事。后来传到二大爷刘海中耳朵里,让他很不是滋味,手边没人让他动手,他只能打被褥泄愤。
娄家这边,自从被登记为地主富户,原来声称非娄晓娥不娶的几个捧臭脚的暴发户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娄家时常联系的几个富户家庭也销声匿迹了。
“小娥来年就十八了,这得好好找个大户人家嫁了,要不然婚后受委屈!”
“你还想大户人家呢?现在别人对咱们家躲避都唯恐不及!”
“为什么?不就是做了登记吗?”
“这叫把敌人从人民群众里面分离出来!”
“咱们卖了那么多产业,股份都转让了还不行吗?”
“你知道其他人背后怎么说咱们娄家吗?敲骨吸髓的资本家!”
“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时代变了!”
“那小娥怎么办?”
“晚上我叫了几个人来咱们家吃饭,咱们俩一块给参谋参谋,看看哪家能靠得上!”
晚上何雨柱和许大茂被请到娄家参与晚宴。何雨柱掌厨,主家要求了东北菜、川菜、鲁菜和北京本地菜四种类型。材料齐全,何雨柱开始做饭,许大茂在前面准备放电影。架子支起来,准备的时候,外面陆陆续续来了四个人。为首一人许大茂认识正是那日截胡的李前进。
“哎呦,这不大茂兄弟吗!一会来几杯酒啊?”
“我就是来放电影的,放上了我就去后面找柱子吃饭了。”
李前进客套了几句就去沙发上坐着了。第二个来的人面容俊朗,身高一米八以上,一身衣服修身合体,怎么看都是主角儿。
“这不放映员许大茂吗?”
“你是谁?”
“我姓杨,杨厂长是我四叔!”
“哎呦,厉害了,今儿晚这要龙虎斗啊!”
“谁是龙谁是虎还不知道呢!”
说完他也去沙发坐着了。许大茂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敌意,不过这体型加身份又一个穿子无疑了。
第三个进来的也是个青年才俊,跟其他人相比他的眉毛又粗又浓。他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和许大茂握手问好。
“你好放映员同志,大晚上还要工作你辛苦了!”
“哎呦,谢谢!晚上给钱还包饭,也不算太辛苦。您贵姓啊?”
“我姓林”
“我姓许,我叫许大茂,幸会幸会!”
林姓男子跟许大茂客套几句就过去坐了。
第四个人进来的时候明显感觉不是本地人,脸上漆黑,面庞消瘦,感觉像是南方人。
“这不是轧钢厂大茂儿吗?”
这张嘴就来的京片子让许大茂一阵意外,他也很快反应过来。
“我是轧钢厂放映员许大茂,幸会!”
“我知道你,抓敌特一次二等功,数次三等功,你小子比我抓的敌特都多!”
“我就是带路的,没帮上大忙。”
“甭跟我这谦虚,遇到事儿敢往上顶那就是我49城的爷们儿!”
“哎呦呦,多谢您夸奖!”
“听小琦子说你小子会鉴定宝贝,给我看看这个印章是不是尖儿货!”
许大茂接过来一看,
“稽古右文。这是康熙年间的一枚田黄印章,尖儿货没跑了!”
“哎呦喂,这娄振华出手挺阔绰啊!见面礼就是这个?”
“私下里,我们都叫他娄半城。他家底儿都卖了,能买下来半个四九城!”
“嚯啊!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这田黄印章能卖多少钱?”
“你也知道这两年天灾搞得吃饭困难,一般人还真卖不上太高的价格。你去找遗老遗少,说这是康熙爷自用的,那绝对是高价。”
“你直接说多少钱吧!那些弯弯绕我也不懂。”
“40根小黄鱼”
“嚯啊!我还真没想到有这么多!”
“毕竟娄半城亲自出手,不能少了不是?”
“规矩我懂,我身上也没多带,这有三十,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