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梁姐,你救我干什么?让我死吧!”
“不就是一点闲言碎语吗?你至于想不开吗?”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还有家人还有我啊!”
“你们?”
“对啊!我们都是关心你的人!你死了只能让我们心痛!”
“我错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哭出来就好多了!”
等丁秋楠发泄了情绪,她也发现还没吃饭肚子很饿。
“梁姐我饿了,我倒点热水吃饭!”
“别吃了,菜太油都凉透了!我这有点果脯你就这热水先吃着!”
“嗯!好甜啊!你哪里买的?”
“大茂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哪里买的!”
“他对你真好!我好羡慕啊!你们怎么走到一起的?”
“嗨,我们那。我当时被人泼脏水,说我克夫克子,还是不能下蛋的母鸡,我也很委屈,幸好大茂对我好言相劝,我出于感动就把自己交给了他,到现在几年了,我们过的也很好。”
“我什么时候能帮上像大茂一样的好男人啊!”
“他是好男人?可得了吧!他偷奸耍滑、坑蒙拐骗什么不会啊?”
“啊?他不是好人吗?”
“嗨,你还小!成年人世界不分好坏,都是权衡利弊,能保持一颗关怀的心就足够了!”
“那梁姐,你是说许大茂除了一颗关爱你的心以外就没有别的好处了?”
“我可没说,是你说的!”
“我哪里说了!都是梁姐说的,我要告诉许大茂去!”
“你敢!我挠你痒痒肉!”
“别挠了梁姐,我太瘦了浑身都是!”
梁拉娣在丁秋楠这里待了一个下午确定她不会再干傻事以后才离开。
张大鹏的案子一直没有进展,他在四合院的房子也被贴上封条。许大茂来到他的房子前后转了一圈,利用穿梭箔将他藏在砖后墙里几千块钱和几沓子粮票带走。
“这小子没少捣鼓啊!”
张大鹏出现意外并没有引起四合院剩余三位穿子的警觉,毕竟相安无事地过了这么久。
60年下半年,苏联背信弃义撕毁援助计划文件,全面撤走专家不说,还要把图纸全部带走,并要求限期归还之前援助的贷款,对于正处在天灾之下的老百姓的生活可谓是雪上加霜,勒紧的裤腰带还要勒得更紧。
为了起到带头作用,杨厂长号召厂子里每人上交粮食和钱帮助厂子里还债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反对,后来他和其他领导一起开会之后决定,原来的三天一小奖,一个月一大奖的粮食补助取消,又一次引起了全车间工人激烈反抗,甚至演变为全武行,全厂工人和保卫科众人的大规模械斗引起了上级领导的关注。在召开紧急会议之后,杨厂长受到了组织上的批评,扣除了一定的工资和其他福利待遇并进行通报批评,还债任务暂时搁置。
为了迎合上级的指示,李怀德授意将后勤的伙食标准降低一档。原来的纯白面馒头换成二合面馒头,纯玉米面窝头换成掺有玉米芯儿的棒子面窝头。
虽然厂里有人非议,相比之下,这个措施还是比其他兄弟工厂的强行划扣一部分粮食指标和工资更容易接受。工人们回去问了一圈,轧钢厂的待遇还算是不错的了,所以就没起来闹事。,这让李怀德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老张啊!我那二百多斤的大肥猪也该还了吧?”
“老李啊,你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吧?别说猪肉了,猪毛都没有!”
“你们面包厂的面包是不是滞销了最近?”
“什么滞销?那根本不愁没人要,我们工人都抢着吃!”
“行了,别装了,你们定价贵了没人吃的起,过期了买不出去给退回来不少!扔了又怪可惜的,就分给你们厂子工人吃了,后来他们哄抢顺带着把没包装的也拿走了一部分我说的对不?”
“嗯?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那你就别管了。这样,那头猪我不要了,你给我运过来三车好日期的面包。”
“什么?三车?你疯了吧?”
“现在猪肉多紧俏你不是不知道吧?你半夜出去买没一块钱一斤都买不到!”
“哪是一块钱啊?我门口的黑市都一块五了!”
“你看,这个价格换三车还是不错的吧?”
“嘿!你小子不老实啊!给我下套儿呢?”
“这是你自己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卖不出去面包你自己不还是要承担损失?”
“那也不行,好日期的不可能都给你!最多一半一半!”
“临期的的话两车顶一车!算一起你得给我发五车!”
“啊?这倒也不是不行!你再给点钱!”
“可以!过来以后我让会计跟你结账!”
自这一天起,每天中午的主食出现了变化。
“那个不是面包吗?谁吃的起啊?”
“何雨柱!面包怎么卖的?”
“主任说了,买一个面包和买一个棒子面窝头的钱和粮票是一样的,不多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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