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离开洛萱儿的房间后,心中暗自发誓要尽快查明真相,保护洛萱儿免受任何伤害。
梧苑,李氏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眼中却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只见李氏拉起凌琼月的手,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决。
“琼月,我看得出来,你是个聪明又能干的好媳妇,这些日子,府中的事情我也看在眼里,不是元儿的不对,听信了洛萱儿那个贱人的话,这不,我让他把那个臭丫头给赶走了,如今也是时候把掌家之权交还给你了,这样也能堵住他们的嘴。”
凌琼月闻言,心中一惊,随即露出为难之色。
李氏的算计她心知肚明,无非是这些日子不好过,把主意算计到了她的嫁妆上。
凌琼月连忙拒绝。
“母亲,我怎敢担此重任?况且,侯爷不满我掌家,许多事情还需向您学习。”
李氏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
“琼月,你这是在怀疑我的眼光吗?我知道你有能力,也相信你能做好,别让那些心思不纯的人有机可乘。”
如今自己每日都要吃的酸梅汤都要供应不起了,若凌琼月再不出钱,只怕府里都要运作不起来了。
凌琼月心中暗笑,表面却依然保持着恭敬。
“母亲,我感激您的信任,只不过这件事儿媳实在是做不好,我看,等时机成熟,再谈此事不迟。”
李氏见凌琼月态度坚决,也不好强求,只好作罢,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她虽不满,可也知道,如今不是得罪凌琼月的时候。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勉强,但记住,你是我的儿媳,也是我顾家未来的希望。”
凌琼月含笑应允。
她深知,李氏此举并非全然无私,也不过是想要从自己这里算计更多。
夜幕降临,府中灯火阑珊,凌琼月站在窗前,望着天边的明月,心中却是一片清明。
她知道,要想在这深宅大院中生存下去,就必须比任何人都要机敏,比任何人都要狠辣。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子洒在凌琼月的床榻上。
她缓缓睁开眼,眼中已没了昨晚的冷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决绝。
今日,她要按照计划行事,既不直接与李氏冲突,也不让自己陷入被动。
用过早膳后,凌琼月身着淡雅的衣裳,带着贴身丫鬟锦心,步履轻盈地朝库房走去。
路上,她对锦心低语:“今日之事,你只需静观其变,一切有我。”
“小姐,只怕他们不会把嫁妆交出来。”
锦心恶狠狠的开口,侯府就如同吃人的地狱,要把自家小姐生吞了去……
“锦心,如今不是从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这件事情的决定权,从来不在他们那些人的手中。”
锦心闻言,也觉得凌琼月似乎和从前不一样了。
库房外,守门的小厮见是凌琼月,神色微变,却还是故作镇定地拦住了她们。
“夫人,库房重地,没有老爷或老太太的命令,不得随意进入。”
凌琼月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是来清点自己的嫁妆,有何不可?况且,掌家之权虽未正式归我,但母亲已有意让我接手家中事务,这库房自然也在管辖之内。”
“这……这是夫人和老太君的命令,小的不敢欺少夫人。”
小厮可知道,夫人和老太君也特意交代了,任何人都不准确定,尤其是凌琼月。
“难道是因为你看管不利,让我的嫁妆遗失了不成,你这般支支吾吾,一定是心中有鬼。”
“没……没有,这是老太君的安排…我们这些人也做不了主…”
“好啊,既然如此,今日我只好发卖了你,我看你根本就是存了心戏弄我。”
小厮面露难色,支吾半天,终究还是不敢违抗,只得不情不愿地打开了库房大门。
库房内,各色物品堆积如山,只不过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凌琼月一一审视,心中默默盘算。
虽然知道,侯府捉襟见肘,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可是就是没有看到自己的嫁妆,她知道,一定是夫人和老太君单独放起来了,正当她要求小厮呈上账目时,对方却推三阻四,称账本不在手头,需时日寻找。
就在这僵持不下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氏与老太君一同出现,李氏面上带着关切。
“琼月,我听闻你来库房,特来看看,这库房之事繁琐,何必亲力亲为呢?”
李氏尴尬的笑了笑,生怕让凌琼月察觉到端倪。
老太君也开口道:
“是啊,琼月,你身子骨还未完全恢复,这些粗活交给下人去做便是。”
凌琼月欠身行礼,语气温婉却坚定
“多谢母亲与老太君关心,只是嫁妆乃是我娘家人的心意,我理应亲自查看,以安二老之心。”
李氏见状,轻轻拍了拍凌琼月的手背,看似亲昵实则警告。
“放心吧,库房的一切都井井有条,不会有半点差池,你这蠢货,还不快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