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好一阵子,凌琼月怎么也想不起来,眉头再次拧作一团。
镇北王看着她这副模样,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轻咳一声就要朝外走。
“等等!”凌琼月看到他马上要走出去,高呼一声,才轻声说道:“我还有个问题,还请王爷解答。”
“问。”
还真是简洁。
凌琼月不知道该怎么说,犹豫了好一阵,才将视线落到镇北王脸上。
“我们曾经见过?”
本以为会得到最多两个字答案,但她等了好一阵子,没有得到半点回应只能抬头。
让凌琼月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刚才的人已经跑不见。
错愕地看向大夫,希望得到镇北王的消息。
但他只是看向早就被人合上的房门,随后又觉得自己有些多余,抬脚就跑了出去。
速度极快,甚至都忘记了关门。
凌琼月看着大开的房门,对着外面的侍卫对视,更加无奈地看向门板。
“能否将门关上。”
“是。”
听到一个字的回应,她困倦地闭上眼,身体自然滑入被子片刻就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外面已经漆黑一片。
“现在是什么时辰?”
“刚刚戌时。”
凌琼月听到这话,缓缓睁眼看向四周,妄图找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刚要说两句,突然就听到一个模糊的声音。
凌琼月还是能够听清那声音的主人是谁,扶着旁边的东西挪到门口。
张嘴还想要说什么,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
“怎么了,是不是锦心醒了?”
“是,那位姑娘一直在找您。”
听到这话,凌琼月哪里还能等,推开门就要往外走。
原本不知道跑去哪里的大夫突然出现,直勾勾地看着她,明显是不想让人出去。
从未想到会是这样,凌琼月眉头拧起,还想要开口再说两句,就听到人的叹息声。
“您的身子太过虚弱,我去将那小丫鬟给带过来。”
“带过来,她的身子没事?”
凌琼月偏头看向旁边,妄图找到一个缝隙,钻出去找更为虚弱的锦心。
注意到这一点,大夫更是将身子挡住房门,不准备让人有半点机会。
“姑娘,你的身子有暗伤,虽然一直有调理,但……”
“意思是锦心比我的身体更好?”
在得到大夫点头,凌琼月也就不再挣扎,安静地坐回床上,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夫忍不住叹了口气,快步走向隔壁的屋子。
锦心高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反而让凌琼月略微松了口气。
“这丫头还真是有活力。”
“小姐!你可吓死我了,若不是,不是镇北王出手,奴婢只怕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更,更没办法见到您。”
太过激动,锦心一个控制不住,哇地跪在凌琼月身侧哭个不停。
被她吵得有些头疼,却没有阻止,反而手下更是轻柔地抚摸着凌乱的长发。
“我知道你怕,哭出来就好了。”
“小姐……呜呜!”
锦心哭得愈发厉害,半晌才缓过神,用凌琼月递来的帕子擦拭眼泪。
一下接着一下,弄得整张脸通红。
最后还是凌琼月担心会出事,连忙伸出手,拿过帕子动作轻柔地将脸擦拭干净。
等到锦心脸色愈发苍白的时候,她更是动作温柔地整理好头发,才露出温和笑容。
“放心吧,我们已经没事了,有镇北王在,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嗯,小姐说得对,但……就是老爷那边要怎么交代?”
凌琼月也想到这一点,脸色有片刻的变化,还是很快就恢复过来。
看着通红的眼眸,她抬手指向桌上的茶水,刚好收回已经被送到面前。
“你自己喝,刚才哭了那么久,嗓子都哑了。”
“谢谢小姐。”
凌琼月点了点头,还想要思考如何处理家中问题,就听到了外面再次传来的敲门声。
怎么回事?
难道她还有客人?
凌琼月想到沉默无声离开的人,对着锦心点头,示意她将房门打开。
可让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门打开,进来的却不是镇北王,而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哥哥。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的?”
“刚刚,镇北王让人来府上告知,爹娘太过担心,我不敢让人过来,只好自己亲自过来。”
听到了哥哥幽怨的声音,这让凌琼月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就在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凌萧林已经走上前,抬手在她的额头上用力一敲。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凌琼月忘记了挣扎,呆愣愣地捂住额头,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
凌萧林从未想到她是这副模样,紧张不已地看向旁边,妄图从别人口中知道情况。
锦心还想要开口,却因为凌琼月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动作。
“我没事了,哥哥不用担心。”
“这怎么能不担心,当街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