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琼月猜到这是为何,对着人点了点头,抬手将滑落的披风戴起遮挡住姣好的脸。
侍卫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套上披风,紧随其后走入其中,为小姐和掌柜沟通。
“开放,两间,要安静的地方。”
“是是是,客官这边走。”
掌柜自然是看得清两人打扮,眼睛一亮,迅速将二人送上二楼最边上的客房。
凌琼月并未直接坐下,而是将门留了一条缝,想要听清楼下的动静。
略微一炷香后,她听到楼下略显陌生的乡音响起。
“没有,这里才没有马厩给你们住,赶紧走!”
“掌柜求求你,我们兄弟俩若是不能将马牵出去卖了,家里老娘可就活不下去!”
乡音之中掺杂着哭腔,哀嚎得越来越大声。
凌琼月等了好一会,这才用不耐烦的语气质问刚才的事情。
“闹什么闹,我刚躺下休息就被吵醒,掌柜你到底怎么做的事?”
“是是是,小的错,这就将人处理好。”
只不过掌柜刚出声,两人更是闹腾,哇哇大叫两声。
掌柜停下,他们也停下,只是用洗到发白的袖子擦拭眼泪。
凌琼月在楼上发出不小声响,总算逼迫掌柜将人收到马厩之中。
安排好这一切,她这才有空闲地看着下面忙活的掌柜。
好一阵子,实在忍不住困倦,打着哈欠忍不住地走回房中。
路上从未休息,凌琼月来到有遮风挡雨的地方,闭上眼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只是她睡得并不安稳,总是为外面的声音,吵得不断扭动身体。
好不容易睡熟,窗户尝试着被人动了动。
只可惜这扇窗户被凌琼月换过东西,外面可没有办法将其打开。
外面人似乎是意识到这一点,很干脆地放弃这个方法,三两下就从外面窗户钻入走廊。
脚步声很轻,只可惜还是被凌琼月注意到不对,猛然睁开双眼。
犹豫地看向旁边带着的武器,最后还是决定后面再将人按下。
凌琼月缓缓闭上眼,安静地躺在床上。
匕首迅速从缝隙间划过,门闩落到一边,房门缓缓被人推开。
知道这人可能弄出危险,凌琼月呼吸不变,等着人继续靠近。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她都有些不耐烦,刚准备用手边东西将人打倒,就感觉到另一个人开始靠近。
知道这是另一个人靠近,凌琼月心下漏掉一拍,依旧不睁眼看向对方。
四周的声音越来越近,她藏在衣服之中的衣袖紧握成拳。
脸颊感觉到吐息,凌琼月也不再犹豫,抬手直接劈在那人的脸上。
从未想到会是这样,那人惊呼一声,还想后退就已经被抽出的长剑刺伤。
他知道这是中计,脸色不断变化,脚下却没有半点停顿朝外跑。
一步接着一步,眼看就要逃出屋子,手臂就被更加用力扯住。
凌琼月对上人错愕的眼神,手下猛然用力,三两下就将人直接按住。
“你还真是狡猾。”
扔下这么一句,男子猛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刀,转手朝着她的腰间刺去。
凌琼月感觉到危险,没有半点犹豫,脚尖微动直接踩在了他的手指之上。
男子发出一声闷声,匕首就从指尖滑落。
明白已经没有法子,他脸色一白,随后就将视线落到另一边。
凌琼月察觉到不对劲,嘴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将视线落到人身上。
砰!
一声巨响,这让她意识到还有人逃走,直接拿起一边的匕首,随手扔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但这个时候已经太晚,外面人呆愣片刻,纷纷推开门满眼错愕地看着四周。
钉在墙上的匕首。
凌琼月迅速收回视线,就看到压在地上的人嘴角满是黑血,没了气息。
“小姐?!”
“无碍,只不过此人已经死亡,不知如何是好。”
缓慢起身,凌琼月抬脚将面朝地面的男子拨正,看着那张青黑的脸更不愿再在房中久待。
幸好她还想动作,外面已经探出一个脑袋。
“怎么了,为什么这副模样?”
“掌柜,你这里倒是厉害,什么都有,先前吵得我不得安宁,现在还有人准备夜袭我?”
凌琼月的视线落在地面上的黑血,又再次将视线落到掌柜身上。
对方脸上有一瞬僵硬,但很快就掩饰下去,安静地看着另一边一副被尸体吓到的模样。
“怎,怎么就惹出这种事情,明日我就去报官,一定要查个清楚。”
“查清楚,这种会服毒之人,绝不会让你找到尾巴。”
听到这话,掌柜的脸色不断变化,许久才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
凌琼月与他对视,反而更加愤怒地将桌边东西,竭尽全力砸了过去。
“现在是管这种事情的时候?”
“这,这有什么错?”
听到了这个问题,凌琼月冷笑一声,却没有上前而是给守在门口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他手下的动作更是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