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如此,那臣就斗胆问一句,妘姑娘和苍无剑以及靖国之间到底有何渊源?”
“其实具体的朕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从妘姑娘方才所说的一些只言片语以及言行举止、衣着打扮来推断,她应当就是传说中同我靖国开国女皇并肩作战的苍无剑的守护神。”
“皇上何以有此推断?”莫炎熙不解。
“首先,从妘姑娘方才的言语中判断,她应当与开国女皇有着莫大的渊源,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在靖国的皇宫中一直世代相传着一幅古老的画卷,那上面有三个绝代风华的女子,一个是我开国女皇水燕翛、一个是神秘的隐族羽族的族长陆心然,还有一个就是最为神秘的苍无剑神,但可惜史料中并未记载她的名姓以及外貌,不过幸好有那幅画才使得我们这些后辈可以一睹她的神韵风采。”
“那么皇上是认为,妘姑娘就是那幅画中的苍无剑神?”
“没错,虽然容貌画的并不真切,但衣着打扮却还是可以判断的出来,而恰好,妘姑娘的衣着就与那画卷中的一般无二。”
“若真是如此,那么此战,我军便有了十足的制胜把握。”莫炎熙不由得双目放出异彩,而水茗轩亦是有些激动的站起了身:
“是啊,有叶姑娘的谋划,落雪姑娘和妘姑娘的神力,何愁敌兵不退,只是依着叶姑娘现下的情况来看,事情恐怕不会那样顺畅。”说到此处,水茗轩方才打起了的精神又再次萎靡了,而莫炎熙却并不气馁:
“皇上放心,叶姑娘是个识大体之人,她断不会因个人恩怨得失而枉顾大局的。”
“这倒是,放下别的不说,叶姑娘确实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既然她选择帮我们了必然会一帮到底,所以咱们倒也不必在此杞人忧天,耐心的等上几天,待叶姑娘休息好了再说也不迟。”
想通了这一点,君臣二人的脸上重新换上了笑颜,又闲聊了几句后二人便各自散去休息了。
军中来了一个神秘的蓝衣姑娘,且带着靖国遗失百年的镇国之宝——苍梧剑。此事在妘兮瑶到来的第二日便传遍了黎城的每一个角落,一时间上至军营中的将领下至城中的黎明百姓皆惊奇不已,因而也免不了又再次引起一场轩然大波,虽然官方对妘兮瑶的身份给了一个说法:
她是苍无剑的守护剑神,但有关于她的故事传说,却在短短的几日里衍生出了许多的版本,幸好妘兮瑶因着这几日里一直下着雨未曾离开过医馆,否则但凡她敢现身,必会是一路的围追询问。
“你人还没露面,他们就开始浮想联翩的编起了故事,可见你在他们的心目中是有多么的神圣而伟大。”
面对落雪的调侃,妘兮瑶倒是淡定的很:“你若是嫉妒了,不妨也将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我相信这轰动绝不会比我的小。”
“不必了。”落雪敬谢不敏的摆摆手:“一个你就够他们津津乐道一阵子了,若是再加上我,恐怕他们就要跳过医馆这座院墙直接来围观了。”
“围观?这词儿倒是新鲜,你在哪里学来的?”
落雪好悬又没把嘴里的水吐出来,妘兮瑶的思维变幻她着实有些跟不上了,幸好她反应快咽了下去,但饶是如此,她还是轻轻呛咳了几下才盯着呛红的脸回答了妘兮瑶的问题:
“是叶儿说的,她时不时地就会冒出一些新鲜的词来,虽然听起来有些古怪,却也能准确的表达意思,所以我也时不时地会拿来用一用。”
“那你知道姐姐是从何处学来的这些词儿的吗?”
落雪咂咂嘴道:“她说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可我觉着她没有说实话。”
“是吗,那等姐姐醒了,我一定要和她好好的聊一聊。”
“可她何时才能醒呢?都睡了三天了,若是唤作普通人,恐怕早就变成人干了。”
“梦去了,人才会醒,耐心等等吧,你即便要离开,总要和她道个别不是吗。”
“说是这样,我能等,可是我哥……”落雪垂目、抬手附上腰间的水晶瓶,显得有些游移。
“不会有让你等太久的,姐姐不是那种会让人为难的人。”她宁肯自己承受痛苦,也不会让别人作难,这就是她一直以来所了解的叶清涵,若非如此,她又怎会流转了千年才与故人相会在同一个时空呢?
叶清涵依旧昏迷不醒,可水茗馨却早在她受伤后的第二天就醒了过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叶清涵在哪儿有没有受伤,而当莫炎熙吞吞吐吐的交代了他情急之下重伤了叶清涵的事情后,水茗馨竟直接从床榻上跳了下来并狠狠的甩了莫炎熙一个耳光:
“你好糊涂!叶姐姐那是在救我!你可知你这样做,不只是伤了她的身体更是伤了她的心吗!”
“伤心?”莫炎熙捂着被扇了耳挂的脸,满目疑惑的望着一脸怒气的水茗馨:
“我当时只想着救你,并没有想那么多,你说她会伤心,可这伤又是从何而来呢?我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情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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