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而后将她拥在怀里,含笑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是给我的谢礼么?”他的声音温柔,心里滚烫。
宋旎欢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他的心跳沉稳有力,让她没来由的安心,不知怎的,竟有些想哭。
“檀哥。”她贴着他的胸膛喃喃道,“你不怕我学会了对付歹人,就离开你么?”
谢檀回答道:“如果真有那样一天,我希望即使没有我在你身边,你依然有力自保。”
宋旎欢的心忽然泛起细腻的疼痛。
从幼时起,父亲要她做闺秀,要她学琴棋书画、烹茶插花,后又跟着母亲学管理中馈,只为以后能找个好夫家,讨好夫家人。后来流落欢场,又要吟诗作对、跳舞弹曲儿,做的都是取悦人的活。
从未有人问过她一句,你想学吗?
也从未有人要她自强,教给她自立的本领。
她伸手攀上他的脖颈,眼眸中水光潋滟,道:“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