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泞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口中跳出来了,想说些什么解释两句,可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
终于知道什么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垂死挣扎一下还是要的。
她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了这么一句:“君……君公子,我……我就是过来用一下你房间里的铜镜……”你信吗?
褚君祈也没说自己信了没有,他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她的身体,视线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一寸寸扫过,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宋清泞羞窘欲死,因为太过紧张,她羞的十根脚指头蜷成了一团,肌肤上蔓延出了一层粉色。
原主之前怕水不爱洗澡,身上的泥垢厚厚的一层。
可宋清泞来到这里后,有每天都洗白白。
这具身体除了五官不太惊艳外,皮肤早已经恢复了白皙。
现在通体的肌肤覆上了一层粉纱,看上去就像一只成熟的水蜜桃,引人采撷。
褚君祈今天才知道,自己的礼义廉耻都学到了狗肚子里。
不,自从前几夜做了那个洞房花烛的梦后,他便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君子。
就像是水阀突然被打开,一发不可收拾。
这几日稍有空闲,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香艳的画面。
想的发硬发疼无法纾解。
现在突然见到心心念念的诱人的酮体,他双眼赤红,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渴望,一把将她横抱起,大步走向了床榻之间。
宋清泞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君公子那张过分俊俏的脸蛋已经朝她压了过来。
她只感觉自己的唇瓣传来刺痛感,是君公子在咬她。
她吃痛的嘤咛一声,唇微微张开了些。
然后后续的情况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一直处于懵逼状态,只能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他。
褚君祈同梦中一样,先是吻了吻她的眼睛,沙哑的嗓音低声呢喃:“闭上眼睛。”
宋清泞听话的将眼睛闭上。
褚君祈细细吻过她的眼帘,吻她的鼻尖,最后又落在了那抹嫣红上。
他反反复复碾压啃咬她的唇,原本不得其法,但依着梦中的经验还是很快找到了技巧。
他用舌尖挑开她的唇瓣,吸吮她嘴里的味道,与她的唇舌嬉戏。
宋清泞被迫承受。
他在她口中肆虐,却迟迟得不到满足。
宋清泞早已经意乱情迷,她前世今生的初吻,没想到一上来就这么刺激。
她呻吟出声,努力回应他,结果自然是受到了更猛烈的摧残。
褚君祈的唇开始在她的脖颈间游走,来来回回啃噬舔咬,没敢再往下。
这一世,他还没有娶她,不敢真的破了她的贞洁。
宋清泞难耐的动了动身体,再次睁开眼睛看他。
不是吧,这就没了?
褚君祈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狼狈和龌龊。
他今日所为,与那坏女子贞洁的登徒子又有何区别?
可他却不愿她恼他,不愿她对他有了防备。
然而他却不知道,宋清泞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对于婚前那啥早已经见怪不怪。
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啊。
在现代,婚前同居的情侣不要太多……
她只是没碰到喜欢的人而已……
来到这里,好不容易心动了,喜欢的人将她压在了身下。
可他却……
啊,宋清泞感觉自己太涩涩了……
她捂脸,想去死一死。
褚君祈将她的手移开,又回到她的唇上碾压,与她口齿交融。
良久,他喟叹一声,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压在自己身上。
他的手掌轻轻摩擦她的后腰,却没注意到自己抚过的肌肤上有什么不同之处。
吻了不知道有多久,他终于是慢慢平复了下来。
宋清泞的掌心触着他火热的胸膛,感觉那热度直窜到了心底。
她伸长脖子也吻了吻他,羞涩问道:“君公子,我们现在算男女朋友了吗?”
褚君祈不知道男女朋友为何意,他回应她的吻,哑声纠正道:“宁儿,你现在该唤我阿祈。”
“阿祈?”
对哦,她之前听严岑律叫他君祈,原来他的名字里有个祈字,可真好听。
“我爹娘和兄长都这般唤我。”
宋清泞开心,重重点头。
“好,那我以后唤你阿祈。”
褚君祈心中柔软,捏了捏她脖颈上的软肉,询问她的意见。
“再过半个月,云州这边的事情便可以处理完。你随我回京可好?我娶你为妻。”
让你再一次成为我的妻子。
回京?
哦,君公子的家在京城。
可是……
看出她眼中的犹豫,褚君祈收紧了圈住她腰间的手臂,嗓音中透着一丝危险。
“你不愿意?”
宋清泞摇头:“我没有不愿意,可是你知道,我还有家人在云花村,我暂时还不能扔下他们同你回京。”
褚君祈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捏了捏她的脸,给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