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声线很冷漠。
“方腾死在了你姑姑的手中，你不相信可以去问方煜，那天，方煜也在场。”
祁婉柔快速擦掉眼泪，“那就死的好。”
黎歌看着她突然转变的情绪，有些意外，她对方腾似乎是有感情的。
“你认识方腾？”
祁婉柔没有隐瞒，“嗯！他曾经帮过我，突然听到他死了，挺心疼他的，他老婆经常出轨，根本不把他当人看，没想到他自己也不是好人。”
黎歌：“……”
“他老婆出轨谁？你知道吗？”黎歌好奇地问了一嘴，很多这种世家的人结婚之后都是各玩各的，联姻的关系，没有什么夫妻深情。
祁婉柔摇头：“我不知道。”
黎歌就奇怪了，“你不知道是谁，你怎么知道他老婆出轨了。”
祁婉柔：“我听别人说的。”
“哦！听别人说的，那就是没有证据，你姑姑这边的证据，我们已经找到了很多了，连根拔起，还需要一些时间。”
黎歌知道这里是说话的好时机，她深深看着祁婉柔。
她还有很多事情隐瞒着她。
黎歌就这样看着她。
祁婉柔被她冷漠地眼神看着心里发毛，“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黎歌语气咄咄逼人：“祁婉柔，你还有事情瞒着我，趁着在这里好说话，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别让我查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