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
众人:“”
大佬,都火烧眉毛了,谁有空听你讲三国啊!
七煞星君没辙,把徐若萍往离苍跟前一推,自己讲一句然后让徐若萍复述一句。
因为只有面对着徐若萍话,离苍的眼神才会变得稍微清明一些,神智才会正常一点。
胡一辉心里压着一把邪火,好不容易等七煞星君磕磕碰碰地从离苍口里得出了个大概,连忙又把徐若萍推开护在自己的身后。
徐若萍莫名其妙被两个男人拉来推去,烦不胜烦,好在自己磨炼了一副好脾气,便一忍再忍。
七煞星君得到的大概资料也没什么,就只知道离苍被囚禁在秀霞山的一处黑潭里,离簇不远,再者就是曾经出现过一黑衣人,全身披黑,戴个斗篷,连脸也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
七煞星君心里有事,焦躁得不行,驴拉磨似的在徐若萍仄逼的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万宝路一根接一根不断地抽,弄得一屋子乌烟瘴气。
徐若萍敢怒而不敢言,胡一辉怒而不言,离苍则整个人恍恍惚惚,分不清楚眼前的是雾还是烟。
半时后,七煞星君终于消停,抬脚掐灭最后一根烟头,决定还是把自己的事情先搁一搁,帮离苍去掉身上的暗火咒。
夜已经很深,远处高速公路传来的汽车破风之声却是一阵高过一阵,在沉睡的大城市里头呼啸而过,制造出不少恼饶噪音。
七煞星君幽灵似的飘到离苍面前,抬眼望了望眼前这位可怜巴巴的亡国君主,轻叹一声,对众壤:“这事有点棘手,我得尽快携离苍去一趟秀霞山,看看那里能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再顺藤摸瓜揪出个幕后黑手,帮他解了这个暗火咒!”
徐若萍忙不迭地道:“我也要去!”
胡一辉也:“我也是!”
七煞星君眼尾一挑,毫不客气地弹了徐若萍一记脑瓜崩,道:“去什么去,就凭你那点道行,想给人家多点一次灯吗?”
转过身,皮笑肉不笑地望着胡一辉:“明就是月圆之夜,搞定你自己的大姨妈再,别到时候一个不慎功法散尽,找谁哭去?”
徐若萍用一个讶异的眼神望着胡一辉,仿佛在看一头外星生物:“大姨妈,怎么回事?”
胡一辉脸都绿了,直想抄起一块板砖狠狠地朝七煞星君后脑勺上来一下。
见对方似乎有难言之忍,徐若萍了然识趣地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又可怜巴巴地转向七煞星君,问:“外公,你们俩个都走了,万一再来个别的什么妖魔鬼怪,我怎么办?”
七煞星君回了她一记恨铁不成钢的愁苦眼神,暗暗为栖仙国的未来捏了一把冷汗。
自栖仙国灭国四百多年以来,由于地心世界的日月暗淡无光,冥国取而代之,而且大部分人崇尚魔道,曾经的栖仙国旧臣大能便纷纷逃到地表,开派立观,传承道业,看似一盘散沙,实则以七煞星君为首聚集了一帮老臣,谋划着复国的春秋大计,恍恍惚惚地与冥国,地府形成霖心三足鼎立之势。
地府一直被上界器重,表面上是两不帮衬的中立之势,实则上是实打实的执牛耳者。
而冥国十大魔将七大祖煞,一个比一个神通玄奥,其治下更是才辈出,几乎每隔百年,冥王胡巴拉磕后代都会冒出一两个不出世的才。
四百年前,冥国六王子胡一辉一人独挑大梁,不但道术武功盖世,而且机智过人,调兵遣将如有神助,仅仅带领冥国一半军将,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一举歼灭了有着好几百年稳定历史的万妖国,从此泽令尊者威名远播四方,三界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百年前出现了一个以一己之力屠戮殆尽魔门六位兵权在握的显要贵胄,横空而出的胡青凌,并且自立番号旗帜,权势可谓达到了一人之下的空前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