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宋舒月耳朵动了动,视线转到了段时玉的脸上。
哟呵,还真是巧,舞到正主头上来了。
这要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小侯爷还不当场掀了他的桌子。
“要说这小侯爷,
长得也是清秀俊雅,原本应是俊秀公子,老侯爷也对他寄予厚望,谁料他不学无术,不爱读书不说,每日里溜鸡斗狗,伙同一群纨绔子弟喝酒取乐惹是生非,有一次,他差点将镇国公
的头发烧秃了,老侯爷震怒,拿着家法在小侯爷屁股后面追了三条街,愣是被他给逃了,老侯爷只得自己带着厚礼去镇国公府赔礼道歉,那之后,京城的达官显贵,见着了小侯爷都要
绕着走,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宋舒月看向段时玉。
他举止沉稳,从容淡定,怎么瞧也不像是说书先生口中说的那个纨绔不恭的小侯爷。
“没那么夸张。”察觉到她的视
线,段时玉淡道,“当时是镇国公去厨房偷吃,自己燎了头发,我是帮他浇灭了而已。”
虽然是用青菜汤浇灭的,不过火没烧起来,还保住了镇国公的头发,难道不是功劳一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