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山洞口。
林一铭一脸着急,失魂落魄地冲进洞中。
抱着‘小白’,小心翼翼地把‘小白’放在山洞一处草坪上。
蹲下身,检查起‘小白’的伤势。
没有雨水的冲洗,‘小白’的身体伤口处在往外淌着血。
林一铭心急如焚,心乱如麻。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止血’!
对的!
止血!
必须在第一时间止血。
林一铭像一个失魂落魄的孩子,在洞内一阵搜罗。
抓起了几种草药,用石头在石头上碾碎。
瞬间,原本灰白色的石头,呈现出青绿色。
林一铭用手指把四散的草药缓缓抠赶在一起,捏在手间。
转头就朝小白跑去。
“恩公,……”李健欲言又止,一脸担忧。
林一铭看向李健忙道,“快快快,在山洞找点干草,木材,生火,把湿漉漉的衣服晾晒,晾晒。”
“恩公,好!‘小白’它……”李健再次欲言又止,脸露担忧,声音低沉,转头看向萎靡不振的‘小白’,一脸愁容。
“最怕就是骨折,只能先止血,回头回到县里,再找兽医看看。”林一铭朝李健一脸宽慰,在宽慰李健的同时,也是在宽慰自己。
“恩公,啥是兽医?”李健疑惑不解,恩公总喜欢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词语,兽医?
“就是专门给动物看病的大夫。”林一铭一边小心翼翼地扶起‘小白’,一边解释。
“咕咕咕!”
耳边传来小白虚弱的声音,林一铭朝眼神迷离的小白,安慰道,“小白,莫怕,莫怕,”边说边把草药轻轻抹在小白受伤的翅膀上。
手轻抚在小白的头上,连声安慰。
小白发出虚弱的鹰鸣,咕咕咕。
林一铭最担心的是小白翅膀骨折,他只会简单的止血,跌打损伤,毕竟以前喜欢旅游,户外登山时,学的常识。
可要是骨折了,他就不懂了。
必须要尽快回到和平县,找那个卫大夫帮忙看看,可如今雨又这么大,该如何是好。
林一铭脱掉上衣,用手拧干,用麻布衣,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擦拭掉‘小白’湿漉漉的身体,做完这一切后,抓起一旁的稻草,轻轻地,小心翼翼地盖在小白身上。
他不知道做这一切有没有用,但既然人淋雨后需要换洗干衣服,生怕感冒发烧,都是动物,那做这些,林一铭多少心也宽一些。
……
李健一脸呆滞地看着恩公做着这一切,又是擦拭身体,又是盖稻草,还要给‘小白’找看病的大夫?
只有给人看病的大夫,哪有听说过给动物看病的?
这?
恩公,是不是关心则乱啊,人跟动物能一样吗?
结果耳边传来恩公的声音,“李健,赶紧让大家伙把湿漉漉的衣服烤干,避免感冒。”
“公子,何为感冒?”李健再一次不解,这又是新词。
林一铭解释:“啊……感冒就是伤风,伤风!”
“恩公,好的”李健转身,欲要朝单明他们走去,结果发现洞口处,出现的人群,“恩公,大事不好了!”
林一铭转身朝山洞口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