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最后决定把这把椅子安排在陆时汀旁边。
陆时汀正要说话淡淡的香味就飘了过来,是那种有点冷淡的香,就好像一朵花刚从冰里挖出来一样。
闻着,让人神清气爽。
余光中那个单薄的人坐了下来,坐得笔直,乌黑的发尾垂在腰臀处,轻晃。
“陆老板,我这么称呼你可以吗?”
陆时汀:比Xy的声音高了大概0.3℃,但也让他有些耳朵发热了。
他看过去:“都行,称呼而已。”
“图图自从在你的店里实习后技术可以说是突飞猛进,我这个当哥哥的其实早就应该拜访陆老板,谢谢你的照顾。”
徐图之说话的腔调抑扬顿挫像是广播员一样,听着很舒服,听得陆时汀喝了口酒,有些不自在,毕竟以往他听这声音的时候都在做一些不正经的事情,虽然这道声音不是原主,但他依旧有些心虚。
徐图之狐狸眼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喉结滚动的男人,话说得一本正经,脑袋里想的却是:好想咬一口他的喉结。
耐姿好大。
想腆。
家伙事肯定也不小。
想吃。
还没吃过真得呢。
要早知道徐图图的师傅这么的“秀色可餐”,他一定天天都去店里转一圈。
陆时汀放下酒杯,尽量自然的笑了下,脸颊上那个小窝就出来了,很是吸引人视线:“是图图有这方面的天赋也肯努力,就算不跟着我,跟着谁肯定也都会有出息的。”
两人你来我往的进行着成年人的客气社交。
徐图图瞪着溜圆的大眼睛盯着他们,他们没有互相说自己的坏话吧?有点慌。
小六:“图图,你和你哥长得可一点都不像。”
图图咽下嘴里的东西:“啊,因为我和哥哥是一个妈俩爸的,我们都像自己的爸爸。”
他说得自然,说完继续干饭。
问话的小六和其他人就有点尴尬了,好在这时徐图之举起酒杯站起身:“感谢一直以来大家对图图的照顾,我这个做哥哥的敬大家一杯。”
大家连忙起身,笑着说些客套话。
陆时汀也站了起来,192的身高快要怼上了房顶,再加上那健硕的块头,稍微夸张一点说,他能抵身边的徐图之两个。
大家碰杯,陆时汀伸得是右手,徐图之伸得是左手,尚有距离的手臂在到了手部时就不小心地蹭到了一起。
黑皮,白皮,强烈的肤色差。
粗糙,细腻,清晰的差距。
一大,一小,明显的对比。
一触即分。
大家举杯,全部一口喝了个干净,陆时汀放下酒杯就见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徐图之身上,只有他还没喝完。
他们用得是大玻璃杯,但他们第一次意识到这个杯子有这么大,杯口居然完全挡住了徐图之的脸。
徐图之慢了一步放下酒杯,干干净净,一滴没剩。
老秦拍手:“敞亮!”
起先大家还觉得会和他有点“合不来”,毕竟他和图图太不一样了,图图虎头虎脑的长得人高马大。
这一杯酒拉近了大家和他的距离。
小六瞧着陆时汀他俩眨巴了下眼睛:“陆哥你和徐哥一黑一白还挺搭。”
说着无心。
陆时汀和徐涂之互相看了看,陆时汀大方接话:“我们是黑白双煞,哈哈。”
大家笑哈哈的很快就已寿星公为主开始了下一话题,陆时汀也坐下和身旁的老秦说着话,和徐图之碰到的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
这人,好凉。
吃过饭之后大家又去了隔壁唱歌,好几十瓶酒摆在了桌上,服务生二话不说咔咔就是开瓶,很快就响起了小可鬼哭狼嚎的歌声。
他们没唱歌的围坐在一起开始比大小点,陆时汀看向对面的徐图之,说实话他真得和这种环境格格不入,对方忽然抬起视线,在昏暗的灯光下四目相对,陆时汀没有任何尴尬,有几个成年人会因为一个对视就心慌,他勾起唇角大方的问道:“玩儿吗?”
“好啊。”
比大小点很简单,一人一套骰子,谁摇出来的最大谁就赢。
陆时汀随便摇了两下,大家一起掀开,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徐图之的骰子,居然是豹子六,大家直呼牛.逼。
之后一连5把陆时汀一直在喝,喝得他有些发热,索性脱掉了衬衫,圆形的五彩灯光从他裸露在外的胸口和肱二头肌上晃过,徐图之虽然没输却还是喝了一杯酒,他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微仰着头,瞧着长相狠厉的男人痞里痞气地叼起了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说着:“操,再来一把,我就不信了。”
微眯着的眼,又野又糙。
他打量起陆时汀的花臂,从左手手腕一直到肩膀,纹得是从荆棘花丛中奔下的猛虎。
整个纹身只有荆棘花和老虎的眸子是有颜色的。
艳丽的荆棘花,金色的虎眸。
如果要让他用一个词来形容陆时汀,他会用——性感。
光脑响了下,他看去,是他在教会上认识的王阿姨发来的消息:【加上好友了吗?】
?:【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