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拿开,可对方却忽然一抓。
他闷哼一声。
徐图之即使睡着了也完全没有要松手的打算,陆时汀也实在没什么办法,只能忍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好在他至少不再玩儿了,慢慢的他也终于睡着了。
早上
陆时汀眼睛还没睁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那温暖湿热的包裹最近他已经很熟悉了。
他掀开眼皮,漆黑的眼珠转动,怀里的人已经换了位置。
正津津有味地吃着。
他撑着手臂起来了些,徐图之抬头含糊不清的和他打了招呼:“早上好。”
然后继续吃早餐。
陆时汀这一刻觉得自己对徐图之来说就是j*ba架子。
不太爽快。
抬手抓住徐图之的脑袋:“好了,我要洗漱去店里了。”
不给他吃!
*
他洗漱完换好衣服,徐图之让他在等一下,图图和他妈还没走。
刚说完,图图就敲响了房门:“哥,下来吃饭了。”
“啊,我昨晚喝得有点多,你们吃吧,我再睡一会儿。”
“哦,哥你今天不上班?”
“嗯,我下午班。”
徐图图十分羡慕:“我也要找陆哥给我们实行分班制!”
他陆哥本哥和他亲哥对视了一眼。
陆时汀离开徐家的时候就一种感觉,恋爱还没谈过就体会到了偷情的感觉,人生真是刺激。
他先回了家,不换身衣服再去店里,小六他们能脑补出不下一百个八卦。
今天店里依旧忙碌,他吃午饭的时候抽空看了看那些投进来的简历,又琢磨了下新店的选址问题,不得不说,真有点忙的脚打后脑勺。
至于他阳*痿的新闻,今天就已经没什么热度了。
狗一样干了一天,大家累得说话都没劲,现在店里的情况是不能休息,陆时汀能做得就是多给他们些红票子。
他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还没等开门进屋,对门的王姨就开门出来了,瞧样子就是在蹲他。
他连忙道:“聊着呢,挺好的,约好了空下来就见面。”
王姨睨着他:“他叫什么名字?”
陆时汀顿时变成了哑巴,王姨她杀死了比赛!
慢慢的陆时汀脸上堆了心虚的笑,王姨哼了声:“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还想骗我。”
“诶,算了,既然不来电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接着王姨又回身拿出柜子上的碗:“知道你这阵子比赛店里忙,等过了这阵我再给你介绍,嗯,你爱吃的排骨。”
陆时汀接过还冒着热气的排骨,很认真的:“对不起王姨,我不该骗你的。”
王姨笑了下:“下不为例,快回家洗漱吃饭吧。”
陆时汀捧着热腾腾的排骨回家了,排骨炖的软烂,入口即化,让他的心也变得柔软。
失去父母,被赶出顾家,无数个午夜梦回都是那晚车祸的场景,睁开眼是破烂的巷子,呼啸的风雪,他的确是绝望过的。
那段时间他曾不止一次的想,死了就好了,这世界上已经没有爱他的人了,即使死了也无所谓。
乌黑眼珠向花臂转去,其实在手腕的位置有一道伤疤,只不过现在成了蔷薇的枝蔓,不上手摸很难看出来。
他的确实施过自*杀行为。
在找到父母的墓地后,在那个卫生所醒来身边空无一人,他没等来那个送他过来的人。
一个月亮很大的晚上,他面无表情的割破了手腕,血液滴答掉落的声音让他的心久违的得到了平静。
在血越流越多,他感到晕眩时看着另一只手腕上戴着的那人留下的红绳。
那一刻他忽然想,这次会有人救他吗?
也是那一刻他明白了,他不想死,于是他扯了衣服做布条缠上了手腕,自己走去了医院。
吐掉排骨骨头,打开光脑给魏明发了条消息:【帮个忙。】
魏明:【啧,你这话说得就是欠揍,什么帮不帮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陆时汀弹了下烟灰,魏明是他流浪时候认识的,他还救过魏明一条命,自此两人就成了好兄弟。
当初丧家之犬的两个人,如今也凭借着努力过得体面,他成为机械师开了店,对方开了侦探所,每天也是西装革履出入上流社会。
陆时汀:【那我就不客气了,帮我跟一个人。】
【谁?】
【顾威霆。】
他把嘴里的骨头咬出了咔嚓的声响,这些年他不愿再和顾家有瓜葛,不想再惹老爷子生气,对于前几次顾威霆的挑衅行为他觉得也就是小打小闹,反正他人也揍了,没必要再做什么。
但是他的忍让换来了什么?
他想着老爷子失去了儿子而体谅他,接受他所给的惩罚,已经做到这个地步,老爷子居然还不想放过他。
在比赛上给他使绊子。
特意把店开到这里来,抢他生意。
就连自己的病都要拿出来大做文章。
陆时汀喝了口冰啤酒,压了下自己升腾的戾气。
只是如今他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他不能输,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