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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的花杆要粗一些,比较占地方,加上这是昨天买的向日葵,陆时汀怕它的花杆不结实,所以用两根手指夹着花杆护送着向花瓶里插去。
一只手碰到了里面的栀子花杆,一只手则碰到了花瓶内壁。
栀子花杆很滑,有点凉,应应的。
另一边的触感则完全相反。
奇妙的感觉。
让人沉迷。
光脑镜头时刻记录着这场堪称艺术的插花,聚焦在陆时汀的手上。
徐图之撑着桌子的手慢慢卸了力气,倒在了桌子上。
有了陆时汀首知的强势加入,自然不是之前两支花可比的。
紧蹙的眉头又染上了些欢愉,浅色眼珠转向阳台,秋高气爽,青天白日。
真是……
印乱。
虽然如此想,可他的表情却变得更加的倏塽,邀也不由得向上庭,恨不得把小學送过去。
他这一动。
就变成了小雪主动
痴尽了一截手指。
陆时汀挑眉,瞧着来了瘾开始发烧,浪起来的人。
真好看。
他喜欢他嘴馋的模样。
向日葵没出任何意外,稳稳当当放到了花瓶里。
陆时汀的手在花瓶里转了转,抠了抠。
花瓶里的水好像有些多。
一朵花接着一朵花,错落着插进花瓶里,把花瓶插得满满当当,但也因此挤出了花瓶里的水,顺着花瓶口流出。
检测到水迹的小机器人:T^T
屏幕上的表情又转换为四个字:为了机油!
小机器人勤勤恳恳去干活,没想到却被嫌弃了,陆时汀抬脚将它轻轻踢开。
小机器人:“请不要干扰小时工作。”
陆时汀瞥了眼小机器人,要抽空重新给它设定下程序了。
大手放在小机器人溜圆的脑袋上一拧,小机器人就被迫转了个方向。
“好了,这里不用你收拾。”
“先、不用你收拾。”
小时这才回到它的位置上,时刻等待着。
陆时汀拿起一棵木香花,木香花淡黄色的花骨朵,一小苞一小苞的结在柔软花枝各处。
他扯着花枝向花瓶的白玉把手缠去,一圈又一圈。
徐图之咬着唇,眼里水色盈盈。
他要忍不住了。
想被狠狠的菗茬。
想被陆老板止间。
陆时汀把最后一朵小黄花放在徐图之
土氺的机扒投上。
这个伟大的作品终于完成。
他欣赏了好半天又开始拍照,一连拍了十多张,打算拍第十一张时徐图之的声音飘进了他的耳朵。
勾人心弦。
“陆老板~”
徐图之要疯了,那么多的花可惜没有一个会冻的。
陆时汀瞧着徐图之去拿花的手,贪心的家伙,一手把花瓶里的花全部都抓住了,然后往出拽。
陆时汀不轻不重地拍了他手背一下。
居然偷花。
徐图之被打,委屈有期待:“我这就把花放回去。”
于是他又把那一手的花送回了花瓶里,过了不到两秒又偷偷摸摸地把花拿出来,然后再被陆时汀打,他再“不情不愿”的,耍脾气般重重的把花全送回去。
如此反复。
他像是一个固执的小坏蛋,无论如何都要把这捧漂亮的花拿走,下手的速度越来越快。
陆时汀就是最严厉的看守者,不让自己的作品被破坏,一次又一次的抓住他,施以惩罚,让这个小坏蛋亲手再把花送回去。
从拍手背,到扇匹谷。
被抓的次数越多,徐图之越着急越“生气”,每一次被抓都狠狠的再把花放回花瓶,弄得花瓶里的水都溅了出来。
*
小机器人清理着餐桌处的地面,陆时汀把那些用过的花放进了玻璃花瓶里。
徐图之又洗澡去了。
洗完澡后涂抹上凉凉的舒缓膏。
这舒缓膏可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不但可以舒缓还可以修复,让他始终仅致如初。
陆时汀瞧着那些没用上的花,买多了。
他去到沙发坐下又看了看关于他的新闻,热度依旧是最高的。
已经有很多人在担心他明天的比赛了,看向打着石膏的腿,也不知道总决赛会比什么,除非像上一场不需要行动,不然是一定会有影响的。
身边的沙发一沉,清爽的味道就扑了过来,余光中一只漂亮纤细的手拿起了桌上的小熊水杯。
徐图之:“想什么呢?”
陆时汀:“在想我明天比赛,你有没有时间去看。”
徐图之喝过水放下水杯,侧过身瞧着陆时汀:“当然有时间了。”
“请下假了。”陆时汀知道医生很忙的,“这次的假怎么这么好请?而且就连今天都放假了?”
陆时汀问着这才察觉到不对,徐图之明明早上都去上班了,医院总不至于突然给他放假。
那就只能是徐图之自己请假。
请假总要有请假的理由。
漆黑的眼珠瞧着这么快又拿起水杯,抵在唇边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