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出挑,便是京城里见多绝色美人的世家子都个个倾慕,更何况一个祁州偏远地的土匪,若是那土匪头子敢对小弟用强,他必要抓了此人五马分尸,方能泄恨。
“公子不曾受伤,那成王手下冒出头来,便叫黑熊寨的土匪砍了个干净。”至于大少爷问的第二个问题,“周大王也不曾冒犯公子,接公子上山过后一直礼遇有加,不曾亏待公子。”
空青是没见识当夜秦绥之是如何被周肆一把从马车扛到山寨大堂,也没见到周肆如何当着众人抱着秦绥之给人喂饭,否则这些要是泄露给眼前的大少爷,只怕周肆已经在秦慕之脑袋里有了一万种死法。
“当真?”不怪秦慕之诧异,实在是难以想象一个膀大腰圆的土匪还能充作文雅人,京城中倒是不乏有心宽体胖的世家子,但大多数都自幼受家中教养,方才养出世家气度,便是外形不佳也能靠内里取胜,可祁州的一个土匪寨子,又如何能养出类似这样的人?
“正是,那周大王也并未为难我等,连公子的嫁妆也都一分未动的放在仓库,库房钥匙也给了公子身边伺候的菖蒲哥哥。”空青说到这儿,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接上,便是那周大王该是当真喜欢公子的,可在大少爷眼底,只怕一个土匪喜欢公子,并非什么喜事,他若说了反而像是那周大王的说客,叫大少爷以为他叛主如何是好。
秦慕之微缩眉头,三言两句间听得一个人的形容并不能立刻判断此人到底如何,若是那土匪大王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