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你这个主公不靠谱了。”邢堂明他们便是在意见上与周肆产生分歧,多也是想的更多,且没有周肆的决断,但只要周肆决心要做,也没见人当真不同意的。
“嘘。”周肆突然竖起食指,门外传来脚步声,秦先生和邢先生来战场了。
看懂周肆眼中的意思,秦绥之用手挡着自己微微勾勒的嘴角,又在人手背上书——加油。
周肆眨眼当做回应,便见议事堂的大门被推开,头一个进门的是君凯之,只见这位文弱书生一推门,见大当家和秦公子在,心底突然一虚后退一步,应该没打扰大当家和秦公子的好事吧?
“堵门口干什么?”秦襄推了一把君凯之,也瞧见屋里人,半点没有君凯之的心虚不说,还大咧咧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等着看今日邢堂明和大当家舌战八百回合。
陆陆续续人都到齐,周肆也不废话,直接把此次例会的重点说出来,黑熊寨的人是没反应的,毕竟他们出身穷苦,多也是看不惯穷苦人家去给旁人做下人为奴为婢,大当家这话说出来,他们只有拍手称快的份。
而邢堂明,果不其然皱起了眉头,因为他考虑的更深,废除奴籍说的容易,其中牵扯方方面面甚广。
先不提到大户人家为奴为婢的人,就说奴籍里另外一个群体——妓,花楼这样的地方打王朝存在的时候就如跗骨之蛆掩盖在王朝的腐败之下,历朝历代押妓之风从没消失过。
就说前朝,连皇帝都下令不许官员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