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告栏又得贴告示了,写字先生自然没什么好瞒的。
“教书先生?我听说教书先生至少都要个秀才功名,你不是只考了个童生,也能去教书不成?”
商贩这话有些不好听,但也不是怀揣恶意问的,毕竟大家伙摊子都摆一块,闲暇时候唠唠嗑也都是关系不错的街坊四邻。
且这写字先生摆摊的时间可长了,比周家入桥头县还长,虽然学问不高,但写信这活做久了也有不少客人光顾,听旁人说写了这多年,别的不知道,那手字倒是练的不错。
“秀才先生教书那都是教准备科举的孩子,眼下黑熊寨过来,还能参加朝廷的科举不成?再说大当家是打算开所给蒙童开蒙的书院,我这样的童生别的教不了,《三字经》,《弟子规》还能教不得?”
写字先生不服气,虽然他也逐渐上了年纪,加上这多年靠写书信也只不过混个温饱,但好歹考上了童生,字还是认得。给蒙童开个蒙还是能做到,不然书院都招秀才,桥头县才几个秀才,教全县的孩子,教的过来吗?
“给蒙童开蒙的书院,如何说?是县里要建个给各家孩子入学的地方不成?”商贩可管不得写字先生在意的点,只听说大当家要建个书院给孩子蒙学,心思就活泛起来,“这书院如何招生,束脩又如何收取?”
“眼下只说了个章程,具体还没定,不过大当家说了,这书院招生县里所有过了五岁的孩子都能去,束脩也不用担心贵,书院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