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邵恭看了锦娘说到。
“昨晚上你可见过花殇?”
锦娘看着他们俩人,然后点了点头。
“见过,她来给我送药,然后便离开了。”
欧阳邵恭继续盘问道。
“他除了给你送药,还曾说过什么?”
看着他们俩人,锦娘凭栏而坐,坐在栏杆上面,望着地下白花花的一片,心里面不仅忧伤了起来,看这千尚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的说道。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千尚和你们要走,姐姐,哭的和个泪人似的。”
尹千尚听着这话,心里边痛的要命,带着哭腔说道。
“那为何她不开口让我留下来?”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锦娘别怒了起来,拍着栏杆站了起来,指着尹千尚的鼻子边破骂道。
“你这浪荡子,你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你忘记你自己说过什么,你就喜欢姐姐这样不拖泥带水的性格,姐姐是什么样子的人,你又怎会不清楚?”
“你说要走,她何时从阻拦过你?要是阻拦,下回你还来吗?你枉为自由身,自说自话,可曾顾虑过其他的感受,她一个女人苦苦支撑着这凤来楼,还整日年的等着你回来,回来之后连一年都待不到。”
“为了自由出行,为了你的兄弟,为了你的江湖,为了你的情意,你何时在乎过她?”
“她昨儿来找我的时候,心神已然疲惫,平日里边我哪见到过她这样,你不在的时候生龙活虎,主持着凤来楼的大局,
见过多大阵仗,如今却为了你一个人憔悴成那个样子。”
“你倒是好,在外面整日花天酒地,不是酒坊便去赌房,穿过来雨里去的,可曾坐下来真真正正陪过她一天?”
“她哭的和个泪人似的,和我说了很多轻生的话,我还以为是玩笑,没成想,就转眼之间就变成了现实,都怪我,倘若我能觉察到把她拦了下来,也就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田地。”
“昨晚上他说那些话的时候,我还在心里暗自发笑,怎么花殇姐姐还会有今天,这情字头像真真是一把刀呢?”
“今日这把刀便落在了她脖子里边,没得气儿。今早上一大早你来找我,我还觉得这花殇姐可能只是偶尔闹点小脾气,如今得你这一空子,自然也算是满足了。”
“没想到,这是见也见不到了,我本不想和你说的,你们这些男人说走便走,说是为了天下为了大丈夫的职责,为了你们的自由,大走四方,可曾想过,那苦苦在家已经把你望成望夫石的花殇姐姐。”
“她怎么样度过每一天的?哪一天不是度日如年,在晚上哭的和个泪人似的,第二天早上起来还得管着凤来楼里边儿的事儿,你倒好,回来之后点个猫猫便走了。”
“尹千尚啊,尹千尚,你细细想想,若不是你这人来去自由无情无意,这花殇又怎会成了那一步田地,如今躺在那冰冷的棺材盒子里边儿,眼都不带睁一
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