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话,梁家公子和张家公子也都榜上有名。”
“那也万万不可操办宴席!齐国公府与顾家的那二位公子皆未能金榜题名呐。若是此时大张旗鼓地庆祝,难免会引发他们两家的不悦。咱们盛家又怎比得上那两家的权势地位啊!”盛老太太原以为所有人都会名落孙山,毕竟张家世代为将,文风不兴;而梁家的那位整日游手好闲、嬉皮笑脸,毫无端庄之态。
“哼!老太太,您为何只提及可能会惹恼顾家与齐家,却对已经上榜的另外两家视而不见呢?再者说了,难道您说不许设宴便真的作罢不成?我的儿子可是高中及第,我定要大肆庆贺一番!我儿子的小姨乃是尊贵的战王妃,舅舅更是当今朝堂之上位极人臣的一品大员,我何惧之有?”林噙霜眼见着盛紘因盛老太太这番言辞而略有迟疑,赶忙抢先开口说道。
王若弗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恍然:对啊,自己何必忌惮那两家的感受,险些为了讨好他们而让自家的长柏受了委屈。要晓得,她的父亲可是德高望重的王太师,早已荣登太庙,享尽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