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岚也觉得尴尬,他没想到自己也会做出这种事,不经意间。
“这个要怨孤吗?不得怨厨子吗?”
苏安宁觉得这人脸皮真厚,自己放屁还要赖在别人身上。
“殿下,你是我见过的最没有担当的男人。”
“放个屁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承认又能怎么样?”
“如果不是你给孤吃那么多炒豆子,孤怎么会……孤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莫青岚怒道。
“吹牛……我就不相信。”苏安宁道。
“豆子我也吃了,我怎么……”
其实自从怀孕之后,她也是经常排气的。
不过从来也没在莫青岚面前。
“算了,孤还是回去吧,在你这里放个屁都不行。”莫青岚坐起身就要走。
“算了,算了,殿下还是躺着吧,别又晕倒。”苏安宁握住莫青岚的肩膀,将人摁倒。
“身体里的一股气而已,也不是完全接受不了。”
“殿下下次放的时候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做好防备。”
莫青岚觉得自己受到了赤裸裸的羞辱。
可此时起身离开,似乎又显得太过于小气。
“殿下,要不要我给你揉揉肚子,疏肝顺气?”苏安宁歪着头看着莫青岚询问。
莫青岚点点头。
于是,苏安宁的小手放在莫青岚的小腹处,慢慢揉搓起来。
莫青岚只觉得一只柔柔的小手在他的腹部蠕动。
结果可想而知,苏安宁既没有帮他舒肝,也没有帮他顺气,反倒让他腹部紧绷。
“殿下,你放松一些,这么僵硬,我怎么帮你揉?”苏安宁看着他,柔声说道。
“不用了,孤自己控制。”莫青岚握住苏安宁纤细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腹部拿开。
“还有,睡觉吧,你把脸拧到里边去,不要看孤。”
苏安宁也没有纠结,遵照莫青岚的要求去做。
她以为莫青岚与她一样,一个人睡习惯了,不喜欢床上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苏安宁睡得很快,片刻之后便打起了小小的鼾。
莫青岚却久久难以入眠。
*
苏安然在绥宁伯府等着皇帝赐婚的圣旨。
可是等了两日却杳无音讯。
苏安然心中着急,让绥宁伯去打听离王殿下在何处。
那日两人欢乐之后,离王走的时候答应她马上进宫让皇帝赐婚,可这已两日过去,为何毫无动静。
绥宁伯也急着得到一个结果。苏安然的请求他自然记挂在心。
离王那日回到王府便觉得脑袋发沉。
一开始没注意,半夜的时候只感觉嗓子有刀片在一点一点割掉他的肉。
管家进入暖阁,伸手摸了一下离王的头,额头烫的吓人。
管家不敢耽搁,赶忙让长史进宫去请太医。
太医诊断离王殿下这一次风寒相当之重。
两日过去,离王的风寒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离王两日没进一滴米水,形如枯槁,成为将死之人。
德妃娘娘吓坏了,匆匆出宫来离王府探望。
“你们这帮蠢材是怎么伺候殿下的?怎么能让殿下的身体垮成这个样子。”
德妃看到离王眼眶深陷,昏昏沉沉,半点生气没有,气不打一处来。
下面内侍丫鬟跪了一地,一个个瑟瑟发抖。
“究竟怎么回事?殿下身体怎么变成这样?”德妃娘娘看向长史。
长史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那日离王殿下奉了皇后娘娘之命去金明池约会绥宁伯府二小姐。”
“结果却被太子殿下扔进湖水中。”
“他疯了,他为什么平白无故要把珏哥儿扔进湖中。”德妃娘娘愤怒道。
长史想说,太子殿下原本就是个疯批,哪讲什么道理。
不过这件事情倒事出有因。
“离王殿下想要窥视太子妃,定然是被太子殿下察觉到了。”长史说道。
反正都是离王殿下好色惹出来的麻烦,跟他们无关。
离王现在半句话也说不出,他想怎么说便怎么说。
德妃知道离王心里惦记着苏安宁。
长史的话她自然相信。
“落水之后你们不好好照顾,怎么就染了风寒?”德妃娘娘没有撒气的地方,正要找出口。
“离王殿下得知绥宁伯府二小姐同样落水,而且还被一个男子救起,便想着以此为借口和绥宁伯府二小姐的婚事告吹。”
“谁能知道孙宁伯府二小姐使了什么手段,又让殿下和她鱼水之欢。”
他是离王府的长史,这些事情都是要记录在案的。
因为涉及到皇家子嗣的诞生和正统。
不能说任何一个女子怀中抱着,就声称是皇家血脉,那就乱了。
所以,不论是哪一个皇子皇孙与女子发生关系,都是要长史一笔一笔记录在册。
只有记录在册,有迹可循,才能让孩子的名分名正言顺,最后上皇家玉牒。
德妃娘娘眸色沉了沉,“他不知道珏哥儿落水吗?落水之后应该用温水沐浴,然后要喝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