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斯。”
“不管是维利,又或者是克利切,他们从小被灌输的理念就是,被砍下头颅挂在墙上是一种想都不敢想的殊荣,是主人赐予他们的荣耀。”
“家养小精灵被奴役了太多年。人总是要把自己单独从生物种摘出来,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通过驯服或者杀死一个种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满足自己的欲望。甚至有时同类相残。”
说完,德尤拉再次问道,“普斯,你觉得多比怎么样?”
“多比?”普斯回想起 那个跟在自己身边的家养小精灵,他摇了摇头,“多比很勤快,但又很奇怪,他总是下意识地提起报酬,提起休息,可是这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家养小精灵应该提出的。所以普斯不喜欢多比。”
“是吗?”
德尤拉没有表态,只是轻轻说着,“每个独立的个体都有独立的性格,也有不同的命运。或许普斯你以后的想法也会成长,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普斯听小主人的。”
德尤拉没有回应他的这句话,只是让普斯回去休息。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德尤拉和巧克力之后,德尤拉拿出了挂坠盒和装着数不清的金杯的伸缩袋。
“这次去哪里放火比较好呢……”
还真是个烫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