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们不经求证,一概打为石头。一颗无人在意,可有可无,挡路就踢到一旁,需要就搬来砌墙的黑色石头。
「?」石涅把蛇尾巴松了松,九尾狐果然很奇怪。从来没人对他说过辛苦,他难道很辛苦吗?他想。
他说,「滚。」
陈青获坐到一旁,扯开脖颈上的蛇尾巴:「典狱长,让我给你按摩按摩吧。」
「按摩?那是什么。」
陈青获阖目一笑:「就是能让你身心舒畅的双人运动。」
「?」
陈青获并膝跪在花瓣上,拍了拍膝盖:「典狱长,请躺。」
石涅盯了他三秒,九尾狐的面孔与饕餮是同出一辙的中看不中用,俊美得让他不忍细看。他把脸枕了上去。
陈青获忍俊不禁:「反了。」
「哦。」石涅翻到正面。
一眼望进九尾狐巨大蓬松的九条尾巴。浅浅的粉色,把他们罩在樱花雨里。九尾狐向下俯视他,喉结上下滚动:「我想起了你冬眠醒来的那天。」
「哦。」石涅却想起他冬眠开始的那一天,把眼睛挪向别处,「那是意外。」
「是啊。」陈青获牵起他一只手,放在脸侧,双手摩挲,「我知道,是意外。」
「...你在干嘛。」
「按摩。」
「哦。」
陈青获与他十指相扣:「典狱长这双手最辛苦,要好好按摩一下。」
「哦。」该说不说,陈青获用唇断断续续碰他掌心,触感确实挺舒服。
「典狱长。」
「?」
「刑满释放后,我一直在回味那几天。」陈青获在袍子下找到他另一只裸露的手臂,双手反剪脑后,像极了那个漆黑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