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种婆婆妈妈的犹豫,包扎的力道、纱布的角度,每一项都反复调整。
月崎将那本笔记本放在膝上,翻开,微微一愣,皱着眉从里面拿出一张被子弹射了个对穿的稿纸。
“啊,被弄坏了。”
月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过自己有将稿纸收进笔记本的习惯,但是弹孔的位置刚巧位于啄木鸟的后脑,破坏了整体画面,所以他现在也就无从更加形象的向中原中也分享委托完成喜悦,整个人不由的有些失落。
“那就把这个惊喜留到出去之后吧。”中原中也说道,用纱布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完成了最后的收尾。
“应该……不是很疼吧?”他盯着月崎的手问,月崎摇头,中原中也这才稍稍放心,向月崎了解整件事的始末。
当他听到开枪袭击的是漏壶后,脸上露出了一种夹杂着懊恼与愤懑的情绪。
“是我想的不够周全,这个天气普通人的确不存在从窗户偷袭的可能,但是咒灵完全不会怕暴风雪。”
“咒灵?”月崎后知后觉的睁大眼睛。
在他这里,术式和异能没有很明确的区分,对咒灵的印象也都停留在“不似人形”这四个字上,对于像人的东西,他还是愿意尽可能的往正常的方向想的,也算是对他人的一种尊重。
——毕竟把咒灵当成人可以归咎于看错,把人认成咒灵,那就是一种冒犯了。
“是咒灵,但不知道诞生于哪种负面情绪——但他为什么要杀你呢?”中原中也皱眉想,陷入沉思。
“总不可能是因为我在盔甲里发现了他吧?”月崎猜测,但这个问题最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