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同伴。”
既然是不同的世界,名字只不是一个代号,说不说都不会有影响。
可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同伴,因为还不能互相信任,所以不会说出底牌,倒是能理解的。
中原中也轻哼了声,说:“那可真奇怪了。”
哪有对同伴连名字都不能说的,像他们,敌人的名字都清清楚楚好么。
*
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的空间忽然扭曲,在片刻的眩晕后落地。
苏格兰科学观再次受到了极大的震动,但已经不重要了,科不科学的,他差点没站稳。幸好,旁边的琴酒好心地扶了他一下,避免了狼狈的后果。他略带感激地看向琴酒,深觉传闻不可信,这不是很好相处吗!!
“谢谢。”他小声道谢,见琴酒压根没在意,便开始观察周围。
无比粗略一观察,发现布局与楼下的大厅极其相似,连长桌摆放的角度都看不出来区别。只不过,桌旁坐着的不是组织里那群看热闹的,而是刚刚弃权的长袍组……
几个人互相对视,总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
啊,好巧,这么快又见面了呢。
苏格兰发挥自己的推理能力,将整个过程串联起来,不难得出——
“所谓的惩罚,是经过几轮决出的最终失败者,再来裁定的吗?”
第一轮是和自己人玩,第二轮是个外人玩(按照小杀手的说法,可以不科学的定义成「别的世界的人」),第三轮是和上一轮的失败者一块玩,以此类推,直到决出最后的……失败者。
这…不亚于杀人诛心啊。
本来层层失败已经很难受了,还得接受未知的惩罚,心态不崩都难。
琴酒当然也想到了,此时万一庆幸的是,上一轮只有他们四个人失败。
他走到了桌旁坐下来,催促的语气隐隐透着不耐烦,“快点开始吧!”
长袍组没有说话,能够进入到这里的原因,已经非常清楚了。
都是没好意思说出真名的人啊。
“这次很简单,你们可以自行决定游戏规则,生死不论。”
琴酒发现机械音再次有了细微的变化,不同于大厅和房间里的,是第三种声音——假设背后有认为操控,那迄今为止,可能至少有三个操纵者。
生死……不论?
苏格兰有些惊讶,原来是他猜错了么,竟然是让失败者自相残杀。
他盯着长袍组好几秒,不礼貌地想:越看越不像是正常人啊。
凭着感觉,他并没有把握,和琴酒能够成为这一轮的胜利者。
尤其是战斗力方面。
“我对游戏没兴趣,只想让世界上所有人感受痛苦。”
钉子男终于开口了,有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别这样,前辈。”面具男声音忽然变得很荡漾,“你会吓到人家的!”
让人忍不住心生怀疑,是不是面具之下换了脸?
琴酒只赞同前部分,“我也没兴趣,只想尽快出去。”
要不是看钉子男年纪不小,他都想骂一句中二病快去治了。
“我们用和平点的方式解决吧。”苏格兰非常理智,尽力争取绝不落到凭借武力来分胜负,他看着桌面上的扑克牌,想起了在第一房间里找到的盒子,里面有「黑桃A」和「红心3」——简直在为出老千创造绝佳条件。
不过,他看了看钉子男那双不正常的眼睛,稍微担心了一下,会不会有什么特意功能,比如透视之类的……怎么可能嘛,稳重点,别因为发生了一点小事就三观尽毁,说不定有他们没有发现的机关呢?
“抽到「红心3」就算赢了,怎么样?”
琴酒看了眼苏格兰,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想想也没什么不可的。
虽然要是搞错了,会有连带责任,但准备好的线索在面前,不去试试的话就太没意思了。
“如果两方抽到了相同的牌,就换成「黑桃A」。”
任何事都要一视同仁啊。
苏格兰知道琴酒没有否认,就是赞同,所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把规则先定下来。
当然,这只不过是建议,对面武力值不明,非必要他们肯定不会强行要求。
面具男奇怪地笑了两声,用仿佛带波浪线的声音说:“可以呀!”
于是,意见达成一致的两方开始抽牌,紧张的气氛往好的方向转变,似乎大家只是普通人,正在友好的玩个普通的游戏。
替换工作并不难办,长桌正好成了掩体,琴酒利用了它会在轮到某个人时暂停片刻的机会,在自己抽牌时将其中一张牌「红心3」黏在转盘下,在等苏格兰回收——只是一点掩人耳目的小把戏,他相信苏格兰不会失败。
事实的确如此,苏格兰成功地拿到了扑克牌。
因为是从一副扑克牌里选择,所以先抽取了一轮。
双方同时亮牌,为避免出老千被发现,琴苏两人还是比较厚道的,没有一起亮出两张作假的牌,而是有苏格兰亮出了「红心3」,而琴酒则亮出了正常抽到的「红桃6」。钉子男的是「方块3」,面具男的是「红心3」……
“嗯,真遗憾,我还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