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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戏开始前,考虑到那一位对贝尔摩德模糊不清的态度,他才会放弃这位最合适的帮忙……
现在不同了。
他需要贝尔摩德。
无论是为了在那位心中添加筹码,还是单从能力上考虑,贝尔摩德的重要性都没人能比。
考虑到游戏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他不打算在下周直接让贝尔摩德参与,而是先让她接触一下相关事宜,等到合适的机会——或许是游戏规则更改,或许是……有人被迫退出游戏了!
波本轻呵了声,不明着吐槽琴酒过河拆桥,“是吗…”
“这几天你们好好休息。”琴酒没在意波本的态度。
出于将来会有的「互帮互助」的考虑,他不想将关系弄得太僵。
“我有预感。”他沉着脸,似多了一丝不明的忌惮,“下一次,没那么轻易…”
三人心中一凛,非常不幸的——他们有相同的预感!
这一次看似经历了很多,但从难度上来看,其实只能算一般。
比如苏格兰解开诅咒——只是交上去一个答案,对方甚至没能确认…
陡然间想到了什么,四个人同时愣住了——!
没能确认?真的吗?
“我去看看!”波本第一个坐不住,性急地拉开车门往银/行走去。
黑麦同样在意,并且他担心波本认不出接头人,“我也去。”
苏格兰举起了手,“要不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琴酒的眼神堵住了。
有一种自己说了蠢话的微妙感。
琴酒没在意苏格兰的心情,当面拨打了个号码,简单问了下情况。
得到的回答是:这段时间没有人靠近保险柜。
很快,波本和黑麦到了现场,立即查看。
通话的声音有些失真,但他们还是听清了,波本说:“东西不在了。”
“我知道了。”琴酒吐出口气,有了结果反而让悬着的心回到了原处,因为这结果是推测中的一种,只不过是坏的。但也是在意料之内的。
“你们回来吧。”说完便结束了通话。
这一趟下来,稍微让波本和黑麦接触了下他的人。
在尚未明确两人当中有没有卧底前,需要让接触过的人换个地方生活。
苏格兰有点后怕:“真的有神奇的能力吗?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以未知的手段得到指定的东西……”
它…与组织究竟有多少关联?
“不知道。”
琴酒回答得很果断,他的态度没有变,实话实说他确实不知道。
如果真的有神奇的力量…
他们能做得其实不多。
至少在现阶段,只能边走边看。
“总有一天会弄清楚是谁在搞鬼。”
无论多么离谱,他此时要做的就是稳住心。
只有坚信一定会真相大白,这条看不清前后未来的路,才能走下去。
苏格兰看着琴酒的侧脸,沉默了片刻,点头说:“嗯,我相信你。”
琴酒收回投放在车窗外的视线,看了看苏格兰,莫名笑了下。
“嗯?”苏格兰眨了眨眼,似乎很困惑。
“不。”琴酒似笑非笑地回答:“只是觉得你会很受欢迎。”
很能说嘛——说是沉稳的性格,还以为是那种老古板,没想到是不动声色俘/获人心的天才。可惜了,他从来不会轻易相信那些感性的话语,反而会更加警惕——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散发善意的目的呢,是不是有所图谋?
苏格兰惊讶了一刹那,接着也笑了,“那你欢迎我吗?”
琴酒咧了咧嘴,毫不犹豫:“当然。”
他当然欢迎,举双手的欢迎。
危险的人物放在眼前,一旦有异动,就马上处理掉。
比起组织里其他人,他才是专业的处理人。
波本和黑麦很快回来了,下意识地坐回了原先的位置。
“我说,这到底……”敬业的波本刚要讨论下正经事,忽然发现后座两人很奇怪。他半眯着眼,细心地观察——两人各坐一边,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连坐姿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银发男人手中多了支刚点燃的香烟,手肘搭在车窗上,此时正看着他。
短发的男人也用大眼睛盯着他。
没什么不对,但又有点奇怪。
他说不上来。
只是直觉一个劲地在报警。
“真糟糕。”黑麦将一切收入眼底,神色不变,“我多次检查过了,保险箱里没有任何机关——敌人的手段,我们还没有一点头绪。”
琴酒淡定极了,或许从那一位和朗姆一同把事情丢给他时,他就该猜到事情不简单。更何况还涉及到了其它时空间。
“想这些还太早,放宽心,早点回去吧。”
赶人的心思无比迫切,没有一丝要隐瞒。
苏格兰语气幽怨:“我怎么有一种利用完被丢弃的感觉?”
“随便你怎么想。”琴酒不置可否轻哼了声,视线淡淡地扫过苏格兰,他们中间还隔着红色的cos装,“你多观察自己,有问题及时向我反映。”
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