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比起我,你更希望是某个特定的谁?”
波本阴阳怪气地反击,“你才是,很可惜被选中的不是某个人吧?”
话说到这份上,黑麦不得不再反击,“随意揣测别人的想法是很过分的哦,先抗议说不行的是你吧,波本君。”
他做出一副「其实我无所谓,只不过是你接受不了」的姿态。
……总觉得自己的人设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奇怪了。
“是同时。”波本纠正道,但多余的话也不敢说。
琴酒对他俩很失望,不能把话说明白点么,某个人到底是谁啊?
“换一个。”没忘记有反悔的机会,他看向似乎不甘心还想搞事的爱尔兰,眼神传递着「你真变态」的意思,“我可没有看别人深吻的兴致。”
爱尔兰眉头抽了抽,意味不明的强调,“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柜门松开了,他会想到去踹开么,说到底都是自作自受。
反倒是琴酒,一点都不了解情况,不知道绯闻传过了几道弯。
琴酒没兴趣追问原因,随便找个理由堵嘴,“组织的脸面不要了吗?”
口头上占的便宜和现实触碰是两码事。
而且,瞅着其他人兴奋如狼的目光,他担心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黑麦的话还给你,你没资格说我。”爱尔兰无语地回击。
当众调♂情的人快点闭嘴吧。
“还是说,你们真的只敢嘴上说说,实际怂到不可思议?”
他没有很直白,但神色完全是「还是不是男人」的嘲笑。
波本捏住了扑克牌,几秒后松开,“我只是做不到拿它当游戏。”
万分庆幸,提前给自己安排了「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