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个狙/击/手没有机会潜入到上原小姐的房间。”
如果只是高桥弥生被杀害,或许警方的结论,他会相信。
可是,作为一半的亲历者,他觉得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在高桥先生被抓之前,杀手没有理由要冒险盗走箱子里的东西。
除非是在刚开始,高桥和新井的目标就包括了那些资料,所以赶在了谷口被杀死之前,两人合作将它转移。
但是,关于这个,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非常可怕的猜测,那个时间段知道箱子的存在、以及听到了他对高桥的试探的,刚好有一个人。
那个人,现在,就在这里。
琴酒沉默了片刻,然后笑了。
是和平常一样的弧度——怎么看都不太像一个警察。
“这个啊…只能去问高桥和新井了吧。”
第152章 迟早
这样的表现无疑会增加怀疑,但琴酒已经想开了,毕竟他是曾经被贝尔摩德嘲笑过最不会伪装的人。尽管目前看似稳住了警官的身份,和其他同事也能维持比较正常的关系,但谁知道日常有没有疏忽的地方。
反正做不到十足的伪装,那不如真假参半,说不定还能获得意外收获。
“喂喂…”原本只是来询问的工藤新一被震住了,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要相信对方不是个好人,但很快说完如同反派发言的人就悠闲的喝咖啡,就好像是故意为之,因为也让他更加分不清楚真假。
因为分不清,所以不好把握尺度,最后只能用无奈的话来回应,“你这相当于说‘给我下地狱吧’…警察说出这样的话,不管怎么想都不合适?”
琴酒露出假笑,虽然有彼此心知肚明的怀疑,可他也没有公布答案的自觉,维持真假难辨的局面才是对敌人的最好折磨。所以,他竭力以办案刑警的身份来回答这个问题,“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工藤新一没有说话,但眼眸里已经传达出了「真的是实话吗」的意思。
“警方已经发出了通报,你非要因为所谓的‘直觉’来质疑我,我可没有精英组那边的好脾气。”黑泽警官耸了耸肩,指责对方多此一举。
如此浅显的道理,工藤新一当然明白,“…差不多想到了会是这样。”
“简单地说,就是‘怀疑的话,拿出证据来’。”琴酒放下了咖啡杯,单手托腮,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将目光投向四周,“虽然你是侦探,但单凭一句‘我觉得不对劲’是说明不了他人的吧?”
工藤新一再次沉默,尽管早预料到了这位警官的不配合,可如此排斥还是受到了点打击。不过更多的是,为这样模棱两可的反应感到难过,因为这意味着,面前的警官可能真的不够单纯,在高桥的案件上。
“确实,我没有证据,或许是我多想了也说不定。”他说道。
当然,这个可能性,在面前的警官左顾言他时,已经有了改变。
原本只是0.01%的怀疑,变成了20%。
“不过关于高桥先生的案件,我还是保持怀疑的态度,除非能够找到上原小姐遗失的资料,还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失窃的。”少年自己调整好了心情,只是说着心里的想法,“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琴酒微微蹙眉,脑子里转了几个弯,依旧感到困惑,“你在挑衅我?”
工藤新一微微笑了笑,没有进行否认,而是说:“不,我只是在追查真相。你说缺少证据,我就找出来证据来证明我的‘直觉’是正确的…”
“「真相只有一个」。”此时的少年,眼中仿佛有光,那是明知道有危险,依然不畏惧向前的执着精神,“我始终相信这一句话。无论罪犯如何狡猾,布下了多么庞大的局,透过所有看到真实,这不就是侦探的责任吗?”
琴酒勾起了唇角,似笑非笑间看不出杀意,“是吗…很有决心啊。”
可惜了,他一个无情的杀手体会不到,这种侦探对于谜题的执着精神有多可贵。他只是单纯的想,如何不着痕迹的、在算计前辈的同时干掉小鬼。
要应付的人选多了也没关系,反正结局不外乎是谁取得胜利而已。
“但就算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可能会去要求推翻结案啊。”所以说,这小鬼找错了人,要是和伊达说的话,兴许两人通过交流还能获得新的思路。
“别把警方通报当成小孩子的游戏,朝夕令改是会被民众嘲笑的。”
被怀疑了也要保持住最佳人设,卧底经验只有一次的Top killer很认真。
工藤新一再次有种被玩弄的感觉,不自觉地鼓起脸,虚着眼吐槽,“…黑泽先生真是个狡猾的人。”
明明怀疑的是个人,经过解释,变成了针对整个警视厅了。
他没那么自负,只不过刚好这个案件发生在眼前,对于结论难以释怀。
“现在应该继续保留‘警官’的称呼吧。”狡猾的大人还很霸道,在主动抛弃之前,他拒绝接受变化。尽管少年想要通过称呼来区分。
少年也狡猾,全当没听见,喝了一口80%苦的咖啡,自觉转换成闲聊模式,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我当时能够抓住那名狙/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