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愿的。”
谁爱玩,谁去玩。
他就不奉陪了。
阿飞松了口气,“这点我是一样的。”
琴酒觉得这没有值得争论的地方,“估计没人是自愿的。”
“所以,你认为,所有人都想毁掉它?”
琴酒想了想,说出自己的看法,“彭格列是不想玩的。”
阿飞:“……”
你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谁不知道彭格列是充满了友情与爱的异端。
不过,别人想不想玩,在这段谈话里并不重要。
“我不久前说过,我的目标是‘创造理想世界’,那不是假话。”
“……”不是,你一个反派角色,为什么有那么高的理想?
阿飞声音变得低沉、慎重,“所以,我做了很多事,眼看就要成功了,绝对不容许这东西影响到我。”
“……”哦。
但你给自己立了个flag。
以琴酒匮乏的观影经验,一般这种用世界做借口、谋求大业,并且自信说会成功的反派角色,最终都会被从前看不起的主角冒出来狠狠打脸。
阿飞猜中了所有的雷,百分之百是要不太好了。
忍者世界的淘汰率貌似挺高的,也许过不了多久,长袍组就无了。
“话说,我还没展开说我的理想,你能不能先别用同情的眼神看我!”怀抱理想的反派阿飞不高兴了,他可是很有底气的。
琴酒没诚意地敷衍了两声,“你看错了。”
“哼!”开玩笑呢,我宇智波的眼睛,怎么可能看错!!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救世反派的余热吗,他会认真对待的。
阿飞还懒得计较呢,他的理想无人能懂,“我要用查克拉摧毁它。”
“恐怕不太现实。”琴酒可没忘记之前中也和库洛洛的战斗,那样强度的破坏都没有办法让它有丝毫损失,“每个房间可能连接了不同的时空,被你破坏掉的,仍然能创造出无数个来取代。”
虽然是黑历史,但也是很好的经验,“比如我,炸/掉了刚开始用来玩游戏的别墅,可过了一周,仍然有另外一个别墅在等着。”
阿飞听了,语气略微妙,“你也炸过啊…”
“……”也,就是说,炸/掉提供游戏的场所,是最基本的操作。
苏格兰刚好听见这一段对话,脚步微顿,然后假装无事发生。
还挺正常的,至少逻辑上说得过去。
就是,果然是黑方么,大家的资产都很多的样子。
“我考虑过了,仅仅是我一个人的能量,可能破坏不了它。”阿飞没有气馁,激动说明他确实忍耐很久了,“那所有人的力量集中起来呢?”
没尝试过的事情,谁也给不了答案,反正琴酒觉得不太靠谱。
不知前情的苏格兰坐下来,稍微一猜测就明白阿飞想做什么了,“但这里有个问题,其它组的人可以用自己的方法避开,我们……”
在超出自然的能力面前,普通人大概只能拿着枪胡乱扫射了。
看来真的很有必要多准备点武器。
就算是胡乱扫射,总比傻愣着强啊。
“在此之前,还有一个问题…”阿飞激动的情绪稍微缓了缓,说出来的话却不太客气,“如果说,要所有人的力量集合才能毁掉它,那作为玩家之一的你们,是不是该想想有什么可以用的…特技?”
苏格兰很无奈,“这个真没有…要不,我们来个枪/法表演?”
“……”
琴酒就觉得这建议目前还不太能实现,但考虑到为理想奋斗的自信反派,可能随时会被物理出局,“你想试就试吧,我们会自己想办法。”
总是祈祷人家别出击不能保证安全,拥有自保能力才是最主要的。
阿飞轻笑了声,“既然这样,就当你同意了。”
琴酒回了声假笑,不同意又能怎么样,他可没自信能阻止阿飞。
“你也不用太着急,我还没跟其他人谈话。”
阿飞的安慰可有可无,至少对琴酒来说,没有多大意义。
想也知道,那群武力值超群的家伙,绝对会兴冲冲的同意。
苏格兰把笔记本打开了,思绪转了几圈,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如果其他组执意要用武力破坏游戏,他们只能被动地接受,成功了是站在后面坐享其成,失败了是共同接受失败的惩罚,说起来倒不算太亏。
就算有风险,比如因暴.力.拆除导致的幕后大动作,真心话大冒险变成了逃生游戏,他们也得咬着牙硬抗。这是现实,没有人会给弱者眼神,他们的尊严也不会容许向别人求助。
所以,果然还多做点准备吧,起码撑得久一点。
“你说了那么多,好像对我的帮助不大?”被通知要搞事的琴酒很快反应过来,按住苏格兰的手,不想那么快让阿飞见识科技的力量。
阿飞笑了声,说:“因为我觉得不重要。”
“那不该由你来判断。”琴酒也笑,“我需要同等交换。”
用可有可无的东西换取他辛苦找出来的情报,阿飞可真能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