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
望远镜围观的琴酒:“……”
伊达航护着他往外逃跑,非常焦急地呼叫警局和救护车。
琴酒默默地放下了望远镜,模拟了下前辈的心态,低声说出的话被风吹走:希望一切来得及。
总之,这场游戏是,爱尔兰输掉了。
是不是该找机会补.枪了?
被击中手臂的爱尔兰:“……”
万幸他此刻陷入「什么,我真的被打中了」的迷茫中,不可能知道琴酒的狠毒想法,不然非得跳脚大声骂人。
现在也没想少想骂人,明明是要被救的,为什么反而受伤了呢?
他不理解,真的不能理解,这是什么特意针对性的惨剧吗?
“放开我!”不对,还没到忧伤怀疑人生的安全地带,警察和□□都不靠谱,醒悟过来的爱尔兰只想靠自己——首先,挣脱这个怪力警察!
“这些人是冲着杀我来的!”悲伤中声音控制不住颤抖,“我要跑!”
伊达航不由提醒,“你这是畏罪潜逃……”
“再不跑都被打死了!”什么畏罪啊,他根本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你情绪激动,但是听我说……”
爱尔兰不想听,化被动为主动,拽着伊达航往有障碍物的地方躲避,身后还是没有半点顾虑的枪.声——不用怀疑了,绝对是琴酒那家伙干的!
他并不想真的和伊达航同归于尽,也许是致命的一击迟迟没有到来,令他埋怨归埋怨,心中还藏着一丝希望。就算琴酒不干人事,皮斯科也不可能这么无情啊,一定是皮斯科被骗了,他只要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