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要见面了。”
这个见面的对象很明显,那就是她的亲亲男友。
莫名有种被恶势力拆散的微妙感,宫野明美下意识看向黑麦,寻思着是否要激烈反抗。
“至少让我们说两句话啊!”黑麦表示了强烈的抗议,“明美受到了惊吓。”
宫野明美:“……”
“不必了吧,还不如让我来安慰,你去解决你的…波本吧。”基安蒂看热闹是一点都不嫌,她甚至想把最近发生的事好好跟宫野明美说说,即使她们见面次数不多,三观看上去也不是很能合得来的,但同为女人的善心,还是希望对方可以早点认清楚黑麦的真面目,避免被欺骗。
黑麦就是担心这个,而且,“什么叫我的波本,你别故意省略啊!”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听得懂。”基安蒂无所谓的说道。
精神出轨对象是琴酒,还是波本,有区别吗?
没有。
所以,何必要说得那么清楚呢,这修罗场明显还可以再扩大点。
琴酒没空跟他们周旋,暂时选择相信黑麦,叮嘱道:“两天时间,必须让波本在你们眼前,就算被他发现也不要紧。”
话说到这份上,黑麦要是还听不懂,就该捡起包袱回家了,“明白。”
所以,果然是小短文照进现实,他最终要去和情敌一决胜负。
没想到啊,还以为波本快成功了,竟被怀疑是卧底了。
虽然刚刚经历过死里逃生,但黑麦还是不由地同情间幸灾乐祸,如果不考虑其它,还真想问问波本,是不是选错了攻略方式。
琴酒给了基安蒂一个眼神,让她带走宫野明美,不给黑麦细说的机会。
基安蒂迅速懂了,非常积极地把迷茫状态的宫野明美往外拉,“走,我去给你说点新鲜事,你绝对会感兴趣的。”
宫野明美怀疑人生,甚至不知道这一趟到底有无意义。
不过她确实应该想想自己的男友是怎么回事了,明明遭受了不好的对待,怎么面对琴酒还一点记恨的感觉都没有?
***
因为白鸟警官通知案件有了新的进展,原本打算去和组织负责调查皮斯科案件的琴酒绕了个弯,回到了警视厅。
习以为常的进入搜查科办公室,还没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就先被某个迎面走来颤颤巍巍的人影给震惊住了——
“哟。”那人拄着拐杖,脸上贴着药膏,身上缠着绑带,主打一个凄惨,唯有笑容是灿烂的,“我回来了,高兴吗?”
说实话,还是有那么点感动的,竟然有人爱岗敬业到如此程度。
然而,作为要搞事的杀手,琴酒无法高兴,“…你怎么来了?”
紧接着代入导致失败后果的黑泽警官,不仅仅是不高兴,还有点恼羞成怒,“我不是说了吗,我可以做到的,你好好在医院休息就行了!”
拖着差点死了的病体跑来,看在别人眼里是积极努力的行为,但在他这里就是故意找事:好不容易逃过死劫,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伊达航笑了笑,一瘸一拐的走向他,“不要紧张,我是来帮忙的。”
琴酒就听不得这样的话,不过…也许是这幅样子太可怜了,那些过分的话竟然说不出口了。
难道这就是波本的反击吗?
意识到了,他要挑拨公安和FBI,所以直接甚至还没有痊愈的前辈推出来,试图挡住他的脚步…太残忍了吧,前辈就这么不重要吗??
“有什么好帮忙的。”同情归同情,琴酒心中的叛逆没怎么减少,“我都是被白鸟警官叫来的。”
没想到吧,虽然名义上还是我的案子,可负责人早就被转移了,有问题记得去问隔壁精英组啊。
“你不如早点回去躺下,拖着病体寻找所谓的真相,不觉得有点傻吗?”他甚至说出了心里话。
伊达航表情没怎么变化,似乎将它当成了被转移案子后的郁闷发泄,作为前辈有责任教会什么叫坚持不懈,“那先听听别人的说法吧,不要灰心,我们协力一定可以破解的。”
这可真是最糟糕了。
爱尔兰下手也不知道控制好,至少让前辈昏迷到案件尘埃落定嘛。
“说起来,你当时是怎么回事,那个犯人有那么厉害吗,竟然连你都控制不住。”琴酒似无意却合理提问。
伊达航无奈叹了口气,“我本来可以的,但是周围都是杀手啊,总不能真让他跑出去送死吧。”
稍稍回忆了下当时的画面,琴酒勉强接受了这一带有隐晦强调自身实力问题的说法,“怎么没拷住?”
“没来得及,他也不是傻的。”伊达航淡定的回答,“再说当时也没有条件啊,我除了把他跟我拷在一起还能怎么样。”
琴酒撇了撇嘴,反正爱尔兰跑了是事实,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讨厌谁。
“走呗,”伊达航空出只手挥了挥,“去见见白鸟,有什么新的线索。”
“……”原来是真有么,还以为是白鸟替你骗我回来。
***
因为那位的命令,他没有对涉及乌丸的东西做实质性的插手,所以警方的调查止步于黄昏别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