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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倒是没纠缠,很礼貌地手挥了挥,“好哦,轮到旅团组了呢。”
旅团组:“……”
压力这不是要来了吗?
飞坦一直没出声,但情绪还算平稳,尤其是听到旁边的人自动认输,没有激发他想要砍人的冲动,然后就是沦为背景布一样看热闹。
直到现在…
他往旁边一瞥,对上了自家团长沉思的脸。
…想自闭。
这会儿,怎么不是侠客在场呢?
忽然有点羡慕侠客,即使面对这样的情况,估计也可以厚着脸皮,面带笑容说“失礼啦,团长,我亲一下”,然后就不管团长会不会同意。
反正旅团不能杀自己人。
他当然知道,就算亲上去也不会死,但很难说以后不会随便找借口被报复啊。
库洛洛微笑,“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吗,飞坦?”
飞坦:“……”
“不要想那么多,任务要紧。”库洛洛还挺好心的,表现出了难得一见的宽容,希望小伙伴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别学隔壁酒厂全军覆没。
飞坦:“……”
经过了团长的耐心劝解,他发现自己真干不了来这种事,于是选择了自杀,“我认输。”
库洛洛:“……”
阿飞很惊讶,介于酒厂的丰富情史参考,他不由开口,“你们……避嫌?”
避嫌…
理由很好,但问题是,“避谁的?”
“可能是侠客吧。”阿飞无端猜测,说完忽然发现声音有点耳熟,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琴酒——看上去还挺愉快,让他有被吓到的感觉:
“你……”
没事吧?
自暴自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