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但是银发男不知为何,总是表现出一种「我了解你,我知道你会那样做,我很讨厌,劝你不要」的态度…
难道似曾相似不是错觉?
他确实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还用想吗?”琴酒冷哼了声,“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自以为正义,最后还不是要认命,毕竟这可不是一个给你过家家的游戏。”
先上一波恐吓,避免这小子头脑发热做出不理性的举动,比如因为多余的仁慈心,做出宽容敌人的行为,牵连他们沦落到危险的处境。
“你最好弄清楚,谁才是你的队友。”
万一出了最糟糕的状态,他绝对要比NPC先掐死这小子。
工藤新一:“……”
你这,也不太像是我的队友啊,真的。
“游戏通关的条件,是与你有关吗?”他趁机提出了新的疑问,从刚刚的观察不难发现,银发男才是重点,紫发的女生要保护的也是这个人。
琴酒挑了挑眉,“你的反应能力不错。”
有时会感到棘手,想不出答案的烦恼。
所以,杀了吧,好烦啊。
工藤新一明显感到一丝杀意,勉强笑了下,“是啊,可能是因为,我是个侦探吧。”
“……”所以说,侦探好烦啊。
飞坦的质疑很有道理,他到底为什么总要玩侦探游戏?前次是和警察,这次和真正的侦探,这种探案的剧情就不能远离他吗???
“按照你说的游戏,推测:假如你死了,通关失败…”工藤新一代入第二种可能性的假设,“那我们会怎么样?”
是被排斥出游戏,还是另外有惩罚呢?
或者说,“在游戏里受伤或者死亡,是否会反映到现实里?”
如果会,无疑这是一款,特别危险的游戏。
作为一个以福尔摩斯有偶像的,正直的青少年,他不可能假装不知情,漠视有其他人进入游戏并且遇害。
基于这个考虑,他得尝试着和银发男友好交流,至少要从中套出点相关的情报。
“呵——”
琴酒是不太清楚侦探的想法,但看那算计的嘴脸就知道,绝对没啥好事。他没有理由说实话,如果死亡的威胁能让侦探低调点,“可能。”
“我说了,我跟你一样,是新手。”
“……”
工藤新一很难相信,毕竟没有哪个新手能如此淡定,而且别以为他没看出来:你和其他「玩家」明显认识!关系匪浅!
总不能是你们组团玩游戏吧?
“我只比你早到几分钟,但是……”琴酒低头看了眼尸体,“比起别人的性命,当然是我自己的更重要。”
“你非要捣乱,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工藤新一眼角抽了抽,心想: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能怎么样啊。
而且,你分明就是看准了,我绝对不会走。
他的视线扫过银发男手中的手/枪,几个月前,可能很难想象和平的世界里会有这么嚣张的坏蛋,但是……
他想到了某个来警视厅卧底的家伙。
据说是某个黑方组织的,非常厉害的职业杀手,代号是「琴酒」……
「黑泽警官」是假的,来历以及面目声音全是假的,除了一个代号外,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找。
他若有所思:会不会银发男也是那个组织的?
查明游戏的真假,查明这群人的身份,顺藤摸瓜看能不能找到「琴酒」——真是一套严密的逻辑线啊,瞬间就觉得很有试一试的必要了。
“这个人既然受到邀请,说明跟发生的谋/杀/案有一定关联。”思绪连成一条线,做了最合适的决定,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太难了。
他依旧不能习惯有人在眼前被杀,只是以自己的能力无法控制住凶手,何况目前的状况的确太诡异了点,先走一步是一步,搞清楚真相再说。
再说了,那个紫发女生杀人麻利,即使是警察来了,也不见得可以解决。说不定是要被解决的,他凭着直觉认定:在场所有人都不是好人。
“可惜没有身份认证,只有邀请函开头的称呼——尼克.卡尔顿先生。”他思考着,展现令人羡慕的记忆能力,“第一次的遇害者,年轻的夫妻就是姓卡尔顿,是亲人么……”
但是为什么要拿着刀砍人呢?
总不能是把所有靠近的人当成是凶手吧?
琴酒见侦探恢复了平常的工作状态,烦躁的心平静了很多,以见识过的米花市凶/杀/案为经验,“也许是那对夫妻手里有财产,引来了杀身之祸。”
并不是所有亲人都靠得住的,侦探的想法是复仇,他的想法却是被利益勾住。不过,他倒是认同,这个凶恶的家伙不会是凶手。
毕竟凶手总是隐藏得深,只有在最后迫不得已时才会露出真面目。
“嫌疑人太少了,现在下结论过早。”琴酒在旁边站定,低头看着尸体,很快就与侦探对视,“才出来一个,起码要有三个吧。”
工藤新一不明白,“为什么?”
“三选一。”
“…………”
不是,能不能认真点,怎么就三选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