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反派。”
“那太过分了,怎么可能打得过。”波本直接说道。
「波本」欲言又止,他觉得自己还是挺有骨气的。
波本冷漠脸,解释:“这群人有超能力。”
开挂的,我都放弃了,你还是别去试了吧。
“超能力?”「波本」皱眉,却没有很意外的感觉,毕竟次元壁都破了,“难道没有破绽吗?”
“有是有。”Reborn没有因为另一个波本的直白生气,毕竟换成他,突然被通知有人要毁灭世界,语气可能会更糟糕,详情参考当初对待白兰的态度,“可你们没法做到啊。”
「波本」:“……”
琴酒看了一眼比他们还要忧心的彭格列,有点失望,对方似乎要将好心黑/手/党的人设贯彻到底。不过,作为不得不上的对手时,他还是很庆幸的,至少看表面,彭格列没那么心狠,做不出太疯狂的决定。
——他的心在不满与庆幸之间摇摆不定,既希望所有的黑/手/党做正确的坏事,又因为对方尚有良知而放松,也许这就是双标吧。只要坏事的对象不是自己就好。
“行了,我知道这种事谁都做不出来。”他顿了顿,干脆挑明了原本的那些未能说出口的默契,“如果实在找不到互惠互利的方法,我们也可以牺牲一下。”
他没有说通关失败的后果,再怎么样也比永久困在游戏里强啊,“假装被打败,你就装成很成功的反派。”
Reborn听着似乎很有深意的话,倔强的反驳,“我本来就很成功。”
除了被算计成彩虹之子以及“7^3”出现时,切实地体会到了无能为力的憋屈外,平常时间他都是游刃有余的。至于游戏里的失败,他承认是对手过于难搞,但他自认为没有使上全力,所以不能算做失败。
琴酒只当没听见,关于杀手去当家庭教师这件事,他一直是投反对派的。在他看来,这分明是自甘堕落,从何而来的成功呢?
「苏格兰」认真地分析,“这样一来,你们会成为对手…”
“你们所谓的游戏,它的目标难道是,为了让玩家们竞争吗?或许两败俱伤,能够使它得到很好的回报?”
“也许。”琴酒可有可无的回答。
「苏格兰」很好奇,“为什么不确定的回答?”
“因为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人能搞清楚,游戏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到底想要达成怎样的目标。”波本无奈地接话,有点小小的愧疚。
「苏格兰」:“这样啊……”
沢田纲吉不明白他们话题绕来绕去要干嘛,见Reborn无所谓的态度,想到之前的商量,决定大胆站出来,让剧情能顺利地进展下去,“一定有办法…”
“我想当毁灭世界的反派,也不想认输连累同伴被惩罚。”握紧了双手,尽管在游戏里认识了许多人,相处还算融洽,可他总是有很多的忧虑,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让游戏方一直发展下去。因此,他确定了自己要做的事,眼神变得坚定,“所以——”
“按照之前商量的来做吧,全力摧毁游戏!”
“……”
真的是非常热血了。
工藤新一积极相应,“没错!”
“比起自杀或伤害别人,摧毁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两个年龄差不多的少年对视,看见彼此信念相同的亮晶晶的双眼,立刻在心里引为知己。
工藤新一觉得他应该站到对面去,一方面是年龄上比较和谐,另一方面是立场上他肯定不会做坏蛋。
琴酒能理解这些少年天真的想法,但可惜他并不是一个热血的正义使者,“摧毁游戏这件事,我没意见,可你们有计划了吗?”
这可不是第一次才来考虑,只是一直没能拿出有用的方案。
而且除了阿飞,其实大家只停留在喊口号阶段,根本没有认真地付出努力,都是一副得过且过半放弃的姿态。
沢田纲吉被问住了,在隔壁酒厂不信任的目光中,不是很有底气地回答:“直接拒绝?”
“那大概率只会会让你进入下一场惩罚里。”琴酒立刻进行否认,“何况…你在听到惩罚内容时,没有抗议?”
沢田纲吉如实回答,“我是到了以后才听到规则的啊,之后叫了很多次,那个声音都没有再出现。”
“那就是说,你的抗议是无效的,喊再大声也不会叫醒故意装不在的家伙。”
“……”完全无法反驳!
琴酒皱起眉头,表情不见轻松,“这个地方确实奇怪…”
Reborn挑眉,给面子地问:“怎么?”
“我遇到了我们组之前反抗游戏规则的人,他在这里适应得不错。”琴酒一直在思考,只不过没有说出来,“从短暂的两次交谈来看,他是突降并且迅速融入到这个世界里的…”
“你是说,他的出现覆盖了本该在本世界里的他自己?”Reborn领悟得很快,压力给到了波本×2,“难道说,你们可以直接取代这里的人,但需要满足某些条件?”
毕竟「波本」可没有消失。
琴酒轻哼了声,“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