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当回事了。
按照他从前的行事准则,一旦确认死亡的人,是不配留在他的记忆里的。
伊达航就这么看着他,仿佛在等一个确切的答案,否则无话将对话进行下去。
他没有主动提到他私闯民宅的事,琴酒也沉得住气,不会主动将把柄送上去,而是揣测以后故意曲解,“我不仅记得,还知道他牺牲了…你怀疑那是我干的吗?”
伊达航摇头,“松田牺牲的原因,我们都很清楚。”
“哼……”
“他牺牲的前一天,我见过他。”伊达航语气不变,“他跟我说了一些,与你相关的事。听说,你被卷入了奇怪的危险游戏里,把他也带进了?”
实际上,游戏相关的事,不是松田说的,当时的情况根本来不及。
是工藤新一,只有参与了游戏,并且见过了琴酒真面目的侦探才能告诉他那么多。
否则,他怎么会知道,从路边经过的男人,就是同行们费尽心思想要抓住的顶级杀手。
之所以要借助松田来说,一方面是想弱化工藤新一的存在感,另外就是确认松田是否参与过,以及切实的担心,不仅仅是担心琴酒会因为古怪的游戏而死,还有其它的因素,比如这款未知游戏是否有继续,或是重新选择了玩家。
琴酒也想到了,所以对伊达航能在街上认出自己并不奇怪,至于游戏的情况,“是么,我没听说过,可能他有什么误会,我本人也不爱玩游戏。”
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游戏没有再找上来,但他始终保持一丝警惕,怕它会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