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哧哼哧！”
王书梅哼哧半天，就费掉大半力气。
王书梅嘴巴被堵住，手脚被捆住，在这里寻死都做不到。
林若棠心里一惊，仔细发现王书梅似乎在笑，她拿出钢笔，手抖得厉害，不得不两只手握在一起。
而王书梅却给林若棠一个鼓励的眼神，林若棠拔掉钢笔的头，将笔尖插入王书梅裸露的血肉上。
林若棠眼眶含泪，眨巴眼睛，转过身后，又恢复平常的样子，大步离开。
她脸色苍白走出审讯室，虚弱的扶着铁制大门，问两个守门的人员，
“王主任不在里面？”
“你找王主任啊，他在办公室。”
看门的人见林若棠神色难看，猜测她被吓到了，语气忍不住放缓说道。
林若棠到了办公室，王秀成见她脸色难看，忍不住问道：
“林助理，你还好吗？”
“我还好。”
林若棠双手都还在抖，神色难看，眼神幽幽地说道：
“刚才我以为王主任在审讯室，去了一趟审讯室……”
王秀成想到昨天林若棠的样子，猜测林若棠现在正难受，只能尴尬地摸着鼻子，对林若棠说道：
“我给刘助理说了，我在办公室。”
他想到两人有矛盾，看来是刘艳在中间搞了鬼，两人都有背景，都不能得罪，只好说道：
“那林助理休息一会再走。”
此时，林若棠紧张不已，她还不能离开，她还要在这里洗清自己的嫌疑，顺势坐在旁边的沙发，
“那好吧！”
王秀成将资料递给林若棠，心里也嘀咕，刚才接电话的是刘艳，怎么来拿东西的是林若棠，看来是刘艳这丫头不安好心，都没告诉林若棠自己在办公室。
他看刘艳不适合做做圆滑的秘书，这人心狠手辣，更适合跟着自己做审讯。
想来刘艳看不上他们这里，上次自己夸她有天赋，她下巴都快昂到天上了。
突然，一个男人推开门，在王秀成耳边耳语，王秀成匆忙离开。
林若棠猜测可能是发现王书梅死了。
等王秀成一走，林若棠拿出钢笔，发现钢笔尖有血，她神色大变。
林若棠谨慎打开大门，发现走廊没人，立刻去了洗手间，洗掉钢笔里的毒药。
等她溜回王秀成的办公室，打开他桌上的墨水，急忙给钢笔吸上墨水。
“啪嗒！”
脚步声传来，“咔”似乎是开门的声音。
林若棠心一慌，连忙盖上墨水盖子。
“啪”
一滴墨水滴在桌子上。
大门被打开了，王秀成走进来，看到林若棠正拿着资料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他眼底带着一丝怀疑，
“林秘书，你知道王书梅死了吗？”
林若棠脸色苍白跟白纸一样，语气颤抖，
“我进去的时候，她就死了吗？”
“差不多的时间，你有发现什么异样吗？”
林若棠摇着头，一脸惊惧，
“我看都不敢看，走进去发现你没在，我就出来，没超过一分钟。”
听到这话，王秀成这才说道：
“这么重的刑，她还活了这么久，王书梅这个女人也厉害。”
王秀成不再说话，林若棠站起来就要离开。
她刚打开房门，身后的王秀成继续说道：
“慢着！”
林若棠身子僵硬，又一脸疑惑转过头。
王秀成还是觉得太巧，怀疑的看向林若棠，
“林助理身上有什么东西？”
林若棠皱眉，神情有些不悦，还是拿出自己的钢笔。
王秀成检查得很仔细，放在鼻尖闻了闻，发现是只有墨水的味道，又还给林若棠，
“抱歉了，林助理，我只是按照规矩行事。”
“没事，我理解你，王主任，要没事，我就离开了。”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等走出审讯室，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袖，上面还有刚才擦掉的墨水，还好她穿的是黑色大衣，否则那就太明显。
而这边，谢无畏也陷入困境，上次他猜测周琴将黑川秋权藏在妓院。
上海大大小小的妓院可不少，他不能都去查看，这会引起周琴的怀疑。
他一筹莫展，心思也全在这上面。
而此时林若棠回到情报处，周琴已经在办公室。
“怎么才回来？你再晚一点，都快吃晚饭了。”
刘艳见林若棠回来，脸色难看，心里充满快意，她更在周琴面前上眼药。
林若棠语气虚弱，却也毫不软弱回怼道：
“刘助理你就只想着吃，工作都没做完，你还想着吃饭，你这样怎么帮周处长排忧解难。”
周琴不耐烦挥手，刘艳气呼呼地离开，林若棠却没走，她继续说道：
“周处长，审讯室那边说王书梅死了。”
“死了？”
周琴有瞬间错愕，不过又面无表情地说道：
“挨着这么久，这会儿才死，不愧是王书梅。”
林若棠说得含糊，叫周琴以为，她去的时候，王书梅已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