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中毒了,还是被“军统”的人在日本的招待所下毒,
经过医生的抢救,陈寿醒过来,他躺在床上,心里泛起冷笑。
田谷雄夫这人也小看自己了,在那份饭菜送进来的时候,他就察觉到异常。
送菜的日本人一直等他吃,他感觉到不对,不过还是吃了下去,他倒要看看,田谷雄夫到底打什么算盘。
田谷雄夫来到旅馆看望他,一脸愤怒地说道:
“军统的人太过分了,陈站长为军统做了这么多事,现在居然被自己人下毒…”
看着田谷雄夫假惺惺的样子,陈寿心里冷笑,真是“军统”的人?
他怎么不知道军统里面,还有这样的高手,还能到日本的招待所里面下毒,军统的人也没那么废物,下毒都毒不死自己?
田谷雄夫也来得太巧,真把自己当傻子耍。
谁耍谁还不一定呢!
陈寿一副伤心欲绝,闭着眼睛,仿佛没气了般。
田谷雄夫心里一咯噔,难道陈寿死了?
下药的人下太多药了?
什么军统的人下药,什么陈寿中毒,都是田谷雄夫一手安排的。
他要用这招离间陈寿和军统的那些人,让陈寿主动交代一些情报。
田谷雄夫见状,先是出声喊道:
“陈站长?”
见陈寿还没有动静,他伸出手指,放在陈寿鼻走附近,试探他还有没有气。
突然陈寿睁开眼睛,眼底深沉似海,吓得田谷雄夫往后退了一步。
陈寿一脸虚弱,眼底带着悲痛,
“田谷课长,我想通了!”
听陈寿这么说,田谷雄夫激动地说道:
“陈站长,你想清楚就好了。”
“他们不仁,就不要怪我绝情了,田谷课长,你想知道什么?”
“我听说军统上层有个“夸父”计划,我想知道这是什么?还有你知道谢无畏和林若棠吗?他们是军统的人吗?”
陈寿心里烦躁,“夸夫”计划,加上教官,知道的人不会超过五人。
他就是其中一位教官,为什么日本的人会知道这件事?可见日本在军统内部早就安插了间谍。
“只是我告诉了田谷课长,我能得到什么?”
陈寿心里冷笑,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田谷雄夫。
见陈寿谈条件,田谷雄夫推着眼镜,
“我特高课需要一个高级顾问…”
陈寿缓缓坐起来,他虚弱地问道:
“那在回答之前,我能不能先问一个问题?”
“好,陈站长请问。”
田谷雄夫只能压抑烦躁,耐着性子回答。
“我想知道认出我的人是谁?”
“凌岳,也是军统的人,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凌启。”
这名字一出,陈寿神色一沉,低声说道:
“是他啊!”
这人是军统的高层人员,他又主管后勤这一块,差不多要和每个人打照面,认出自己也是正常,解决心里的疑问,他心里好受多了。
田谷雄夫激动地说道:
“那你赶快说你知道的…”
““夸夫”计划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你知道我们接受了美国的精英训练,选出一批十分出色的特工人员,这些特工人员去了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
“真的?”
田谷雄夫怀疑地看向陈寿,只见陈寿无奈,
“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多的事情我是不知道,至于你说的谢无畏和林若棠,他们…”
田谷雄夫竖起耳朵,一脸期待,
“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有没有别的身份我不知道,或许他们是军统的人,只是不和我联系!”
这就是陈寿的高明之处,他没有否认两人不是军统的人,也没有承认两人是军统的人。
听到这话田谷雄夫心里失落,他低声对陈寿说道:
“那陈站长先好好养好身体!”
看着田谷雄夫离开,陈寿躺在病床上,他不用猜都知道,明天的报纸上,都会是自己投敌的消息。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报纸上,写着陈寿投了日本人,谢无畏和林若棠拿到报纸后,两人面面相觑。
要是日本人抓的陈寿却投敌了,他们哪能好好坐在这里?
“这件事有猫腻?”
林若棠低声说完,谢无畏也点头,
“不错,这可能是日本人的诡计。”
“昨天我发现田谷雄夫和关野豚二去了一个日本的招待所,待了很久,还找了医生,我今天去打探下,看看是不是我猜的那样。”
谢无畏说完,就穿上风衣离开了。
他来到医院,找到昨天见到的几个医生,观察一番,直接拦住最年轻的那个,
“那个站住,特务局办事,你过来!”
医生走过去,整个人都是懵的,只听谢无畏问道:
“昨天逃跑了一个军统的人,你和那个人倒是很像,昨天你在干吗?”
听到这话,医生连忙解释,
“昨天,田谷课长叫我们去给一个人催吐,那人好像中毒了,我还有同事帮我证明?”
谢无畏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