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让她产生了一丝悸动。
她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劳逸结合,方为大道。
所以她喝着小酒看着舞,就这样找到了突破的契机。
众里寻觅千百度,蓦然回首,所求就在灯火阑珊处。
翌日,清晨,微光和煦,
趴在地上的安雨落悠悠转醒,捂着有些晕乎乎的脑袋,眼神下意识打量起了周遭。
这是久经历练后的本能。
但是,她瞳孔突然收缩,瞪大了一双眼睛,如遭雷击般的指着不远处的云床,嘴里说不出话来。
白裙、紫衫、道袍凌乱的交叠在一起,玉腿横陈,藕臂互搭,气氛极为旖旎。
“这这这...”
安雨落呆愣的坐在地上,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问:
“为什么你们三个躺在床上,我一个人睡地板?!”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安雨落很生气,一怒之下,又怒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继续瘫在了地上。
好懒,不想动弹...绝对不是因为打不过这些坏女人的缘故。
也不知是不是安雨落的怒气太大的缘故,冥冥之中,纪清竹生出了一分感应,纤长挺翘如鸦羽般的睫毛扇动,一双秋水明眸渐渐睁了开来。
她的眼中没有什么星河绚烂,也没有什么天地幻灭,很是平淡...才怪!
都不用看,神识一扫,她就知晓发生了什么。
难怪会意外的舒适,就自己身前身后两具柔嫩的身子骨,外加上软绵的胸怀,不舒服才有问题。
“酒后误事啊。”纪清竹感叹道。
在她身前的蓝灵叶忽的睁开眸子,玉颜上露出了一个慵懒的笑意:“我看你是在可惜喝的太醉了,没能发生点什么吧?”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纪清竹伸手摸了摸这女人的脸颊,不得不说,很嫩,很滑。
“你又不是男的,和我拽什么呢?”蓝灵叶撇撇嘴,扬起了雪白的颈项,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更加深不可测的存在。
经过昨晚的玩闹,她已经放下了对纪清竹的大部分敬畏,圣人王如何,逆斩大圣又如何?
她蓝灵叶一点都不带怕的,照样去调戏,就是要行走在悬崖边缘,刺激!
“还有后面那个炼丹的,别装死了,还想抱到什么时候?”蓝灵叶挪开了架在纪清竹身上的玉腿,撑起身子,伸出罪恶的小手,在白舒脸上摸了摸。
这脸蛋,真嫩,真软,真滑啊,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养颜丹。
“哼哼,圣人王的腰抱着舒服吧...”蓝灵叶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里就被塞进一个又黑又大的丹药。
苦涩的滋味一下子就充满了她的味蕾,精致无暇的玉颜上很快戴上了痛苦面具,那双漂亮的眸子中都透出了泪光。
“闭嘴!”白舒有些恼羞成怒。
两人明显有些不对付,纪清竹嘴角一抽,昨天晚上果然是酒喝多了产生了错觉,这哪里是什么百合花,个个都是带刺的玫瑰,互相扎得慌。
蓝灵叶和白舒的打闹很快就波及到了在下面看戏的纪清竹,混战爆发,最终自然是纪清竹左拥右抱,强势镇压动乱而结束。
一旁角落处,安雨落正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极力收敛自己的气息,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发现了。
倒不是怕被杀人灭口,但看到这么多不该看的东西,肯定会被打的吧,一定会被打的吧,到时候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
“我该回去了,南疆未来可能就要靠五行宗了。”白舒有些失落的说道。
她此次前来,并非只是为了和纪清竹叙旧,身上也是带着玄天圣地的任务。
在纪清竹名震天元界,甚至声名远扬诸天星域后,玄天圣地就变成了最惴惴不安的那个。
毕竟,两家势力都在南疆,且曾经五行宗还是玄天圣地的附庸,或许有一些情分在,但,不多。
真要说起来,当初玄天圣地帮辛北陌炼制圣丹,可是得到了莫大的好处,甚至还发生过一些不愉快。
这些要是一五一十论起来,换个心胸稍微狭隘一些的人,或许都已经拎着神器去讨要一个说法了。
毕竟,纪清竹也算是当事人之一,圣药就是她借由师尊之手交给玄天圣地的。
纪清竹倒是没有太过在意这些,她当时本就保不住圣药,不管怎么说,玄天圣地也算是有庇护之举,就算和师尊有些不愉快,早前也还出面护持过师尊。
再加上有白舒在中间,她怎么也不至于打上门去。
这不,玄天圣地不就把自家圣女送过来赔礼道歉了么?
当然不是把白舒赔给了纪清竹,只是借由她送来了许多天材地宝,甚至还表示他们会退出南疆。
没错,相较于白舒带来的赔礼,玄天圣地准备全面撤离南疆之事更让纪清竹感到吃惊。
但是想一想也知道,偌大一个圣地,怎么也不至于被就这样自己给吓跑了,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更多的恐怕还是因为蛮荒丛林的诡异变化。
“真的要走吗?”蓝灵叶皱了皱眉,难得的收起对白舒的对立。
“这不是我一个人